“我在外麵。”
我平淡的回答妻子。
“老公!”
就在這時候,旁邊的慕容玄月忽然來了一句。
這話聲音可是很響亮,電話那頭的妻子一下子就聽到了。
“老公,你旁邊是誰?”妻子質問了我一句:“你旁邊是不是慕容玄月?”
妻子很快又問我,她的語氣顯然變得不好起來,我能聽出她那言語中滿是醋意。
“你認識慕容玄月?”
我並沒有回答妻子問題,而是反問妻子。
妻子要真認識慕容玄月,那這事情就奇怪了,比如妻子跟慕容玄月同樣喜歡那樣的香水,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聯係?
“認識,但我跟她不熟,她不是裴原的老婆嗎?”
妻子這樣對我說道。
“老公,你老實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跟慕容玄月在一起?”妻子又問了我一句接著說道:“她是不是叫你老公了?”
我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正坐在副駕駛座上,還處於迷迷糊糊的慕容玄月,組織了一下語言:“老婆,你怎麼那麼傻,我要跟慕容玄月在一起會接你電話嗎?”
現在妻子在負責金光這個項目,現在還不是跟妻子撕破臉的時候。
再說現在跟她撕破臉,對我又沒有什麼好處,反倒是會影響了金光項目跟靜強公司的對接。
這是一筆跨國生意,再加上是創始嘴邊的肉,我怎麼可能不要呢?
不管是為了公司發展,還是為了報複老不死的。
我都想要拿下金光這個項目。
如果因為我跟妻子攤牌而影響了這個項目的進行,那真是不值得,所以我心平氣和的跟妻子說。
等拿到項目後,我控製了金光的一切業務後,到那個時候我再跟妻子秋後算賬。
都答應我了,不跟裴原再有任何關係。
要不是那個偵探,我還真不知道,妻子跟裴原竟那麼的‘親密’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她把我當成什麼了?想隨便糟蹋就隨便糟蹋?隨便帶綠帽子就隨便戴綠帽子的嗎?
“真沒有嗎?那剛才說話的那個女人是誰?”
妻子又質問我。
如果她不在乎我的話,應該是不會問這樣的話出來。
“是我旁邊的一個女人在叫她老公,我現在正在別人的車上!你這樣問我大家都看著我呢,沒事的話先這樣等下我再給你回電話。”
現在先安撫好妻子再說。
“哦,那老公我在鑽石城找了個酒店,你什麼時候過來找我?我就住在大世界酒店,最近有人想要殺我,我一個人真的好害怕,你趕緊過來找我好嗎?”
妻子這樣對我說道。
“晚點我再待過去找你。”
有人想要殺妻子?究竟是誰呢?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不管怎麼樣,我得先處理好慕容玄月的事情。
菲國這麼危險,我覺得不能再將慕容玄月留在這裏了,必須送她回去,否則萬一發生了點什麼,後果不堪設想。
我不想慕容玄月步王靜的後塵。
來菲國那麼久了,連一點王靜的消息都沒有,要說我不擔心那是假的。
妻子當初說王靜是替她出來菲國陪黑人,在我想來妻子肯定是知道王靜在哪裏的,隻是妻子不肯告訴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