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花看到我的時候,並沒有那種尷尬,反倒是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昨天晚上我有跟她談了一些關於雞苗的問題。
走得太狼狽太倉促了,都沒跟她說清楚。
劉曉靜看了一眼張翠花,便坐到一旁去了。
“不用了,我來就是想問下你,那個雞苗你要不要?”
可能是看到我家裝修得那麼高大尚,張翠花不敢進來吧。
“雞苗肯定是要的。”
我毫不猶豫的告訴張翠花。
“那我就拿雞蛋給母雞孵化。”
張翠花一本正經。
“可以。”
確定了這事情後,張翠花還想著說什麼來的,但她又沒說出口。
看著我的那種眼神,讓我覺得很奇怪。
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那種笑容很淳樸。
我覺得她是不是想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有時間的話,過去找她談人生,談理想。
我的腦子又開始邪惡了。
不過說真的,回想起昨晚那個場景,我的心都撲通撲通的跳動著。
覺得挺刺激的,自從跟劉曉靜結婚到現在,我還真沒感受到這樣激情。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會這樣想。
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會變成這樣。
可能是因為,知道了劉曉靜的事情後,我的心態開始慢慢的發生轉變了吧。
張翠花扭著屁股離開了。
“老公,這個女人是誰啊?”
張翠花一走,劉曉靜就抱著女兒走過來。
“哦,村裏的一個養雞的。”
“那是村口的張寡婦。”
這不,我話還沒說完。
鄰居的白玉蘭就走過來跟妻子說道:“你知道嗎?那個張寡婦嫁了兩個老公都死了,她天生克夫命。”
劉曉靜跟白玉蘭開始閑聊起來。
白玉蘭跟我們鄰居已經很多年了,多我五六歲。
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屬於那種留守婦女,在家裏帶著一個娃。
白玉蘭比較喜歡八卦。
經常說這個還有那個的。
我還記得,我二十歲那年回家的場景。
那年夏天,天氣很悶熱。
那時候我們家還沒建房子,門口有一口井。
白玉蘭在我家門口井旁洗澡的場景。
她穿著肚兜還有褲子,拿著毛巾擦拭那白皙的身子。
那時候白玉蘭還調侃了我幾句。
搞得我想入非非。
那件事情,到現在我還記憶尤新。
看著白玉蘭跟劉曉靜在那邊嘰嘰喳喳的聊起來。
“王強,下午有空嗎?”
正在跟劉曉靜聊天的白玉蘭突然問我,下午有空沒有。
“有!”
我下意識的回答一句。
最近也沒上班,在家裏除了想農家樂還有養殖業的事情,也沒幹什麼。
現在都還沒開始呢。
所以下午我挺閑的。
“能幫我搬一下打穀機嗎?”
“可以!”
白玉蘭一個女人在家裏帶著娃也不容易。
一個女人想要搬動一台打穀機那種重物幾乎是不可能的。
接下來劉曉靜又跟白玉蘭閑聊起來。
劉曉靜一個白領,竟然能跟一個留守婦女聊得那麼開心。
女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
吃完午飯後,劉曉靜抱著女兒正在準備午睡。
我也打算睡一覺。
這不剛要小憩一會!
白玉蘭來我家,找我幫忙搬一下打穀機!
她都叫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幫忙。
我就跟白玉蘭來到她的家裏。
白玉蘭的家是用石條建成的房屋,隻有一層。
大廳裏麵,鋪著六邊形褐紅色地板磚。
大廳兩旁有四個房間。
一個廚房,三個房間。
牆壁上,還掛著一個紅色的小電話。
白玉蘭的打穀機放在廚房裏麵,她的廚房就像是雜物間一樣。
除了一個煤爐外就是一些鍋碗瓢盆,還有一個老式櫥櫃。
她應該是想要整理廚房,一個人沒辦法把打穀機搬出去,所以叫我來幫忙將她的打穀機抬出廚房去。
白玉蘭在我前麵走進廚房裏麵。
她穿著的是那種寬鬆的布褲,她走路的時候,我都能清晰的看到她臀部上那褲子的痕跡。
我站在打穀機前麵,白玉蘭站在我的對麵。
她彎下腰的時候,無意間從她的領口看了進去,我能看到她那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