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二話不說便騎上了他三個月工資買來的電車往筱貝住的地方全速開著,現在是11月份,南寧的天氣是非常寒冷的,刺骨的冷風瘋狂的襲向龍飛,可心中的冷,心中的痛早就勝過這冬天的冷風。
開了十幾分鍾的車,龍飛終於到了筱貝住的地方,樓下守門的依然是那位慈祥啊啊婆,啊婆見龍飛急忙忙的就要衝上樓去就對龍飛喊說道:“怎麼?貝貝的行李還沒有搬完嗎?”
龍飛聽到頓時聽了下拉看向啊婆疑惑問道:“什麼?筱貝的行李?難道她不住在這裏了嗎?”
啊婆也疑惑的說道:“她前幾天就搬走了啊,我還以為她已經搬過去和你這小子一起住了呢。”
龍飛此時的心更涼了,涼到忘記了身邊的所有,啊婆在旁邊喊他也沒聽見,一直站在樓梯口許久許久。
深夜裏,夜是那麼的淒美,龍飛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的,坐在床上的龍飛神情呆滯,想著跟筱貝在一起的時光有歡笑,有難過,有快樂,有失落。
他的心已經不能用痛來形容拉,雖然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龍飛還是流下了不該流下的淚水。從小就是孤兒的他,從小就沒有親情的他,不管多難受,他從沒有流下個一滴淚,可現在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哭了,哭得是那麼的狼狽。
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龍飛痛快的洗了把臉,打通了一個電話。電話傳來了一個尖銳的聲音:“喂,飛仔啊,怎麼?有事嗎?”
龍飛沒有任何語氣的說道:“啊虎,我失戀了。”“什麼?哈哈。失戀?我在海風大排擋一個人亂逛呢。你要來就來把。”
龍飛掛上電話。就到了海風大排擋。見啊虎一個人在那吹冷風,啊虎見到龍飛嘴角勾起一抹不為人知的笑意,迎身上去大大咧咧的說道:“愁眉苦臉的幹啥?操,不就失戀嘛,就為你那****?哈哈。”
龍飛風有點不愉道:“你說誰是****?”
啊虎馬上止住了笑摟著龍飛的肩說道:“沒,沒。兄弟啊,最近老子又賭輸了,怎樣?再借點我吧?你放心,以前借的,等我贏了馬上還你,。”
龍飛冷冷的看著啊虎,最終還是轉身騎上放在不遠處的電車匆匆的離開了。
啊虎看見離開的龍飛在後麵指著說道:“******媽的,以為你是誰啊。真以為老子真把你當兄弟?看你那****樣,要不是隻有你這個窮小子還肯借點小錢給老子,老子早跟你翻臉拉,操,。”
這些話一字一句的全部傳入了龍飛的耳裏,本來已經夠傷心的龍飛,聽到這些話就差點崩潰了,想找個人安慰一下,卻得到這樣的結果。龍飛的心真的徹底碎了,碎得連碎片都找不到了。
騎著電車的龍飛此時感覺自己是那麼的孤獨,那麼的孤獨。經過一個小買部的時候,龍飛突然停了下來,摸了摸口袋,摸出了可憐的40塊錢,毫不猶豫的買了一件漓泉脾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昏暗的燈光下,他含著淚水一大口一大口的往嘴裏灌,酒已經撒滿了全臉,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酒水從下巴緩緩留下。從來不怎麼喝酒的他,現在卻是一瓶又瓶的喝著,平時喝半瓶他都已經受不了拉。
現在被傷心衝昏了頭腦的他,不管死活的喝著。或許現在的他死了會是一種最好的解脫呢?不知不覺這一件酒隻剩下了全部的空瓶子。一件啤酒或許對別人沒有什麼,但對於一個毫無酒量的人來說,絕對會倒下的。昏暗的燈光下已經躺著一個帥得一塌糊塗的人了。
某醫院裏,急診室外站著兩名醫生,其中一名醫生對另一個醫生說道:“那個青年情況怎麼樣了?”另一個醫生歎了口氣說道:“院長,那青年因為酒精過量,導致中毒,又因為發現太晚,現在是搶救無效。已經死亡。”院長也搖搖頭說道:“多好的一個帥小夥啊。就這樣離開了,可惜啊,他有沒有什麼家屬親人嗎?”另一名醫生回答道:“經調查得出的結果。他是一名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