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凡抬頭看了看雨塵,隨即又低下頭,站在了雨塵的身後。
當然這些動作全沒有逃過對麵李世民的眼睛。現在。他的一張臉冷的可以凍死一頭牛。眼睛中的怒火可以把整個京城燒掉。
李靖看著遠去的車馬,悄聲對李世民說:“少爺,剛才坐在車裏的好像魏征,魏成丞相,而在前麵那個騎馬的好像是邊關上的人。莫非,邊關出事了?”
“回宮!”李世民看著對麵的兩個人,冷冷道。說完轉身便走。李靖疑惑的皺起雙眉,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是怎麼了?當回過神來時,發現李世民已經走了很遠了。李靖急忙喊過逸凡,雨塵去追李世民。
當回到宮時,李世民就感覺氣氛不對。除了嚴肅以外,大臣們竟一個個有驚慌之色。
還未走上龍位的李世民聽了大臣們的敘述後,臉上出現怒容,道:“東突厥竟然敢犯我邊境,若是換作以前,朕也許還能忍一忍;現在,”冷哼道:“國運昌盛,他以為朕還怕了他不成?”
“皇上,”逸凡走出來道:“你應該知道,突厥人生下來就是從馬背上長大的,個個能征善戰,雖然他們日漸強大。但是他們內部關係也在日漸惡化,才會分成東突厥與西突厥……”
李世民打斷他道:“你能不能說點朕不知道的?”
逸凡歉意的笑了笑道:“皇上,你不知道的就是,若和突厥硬碰硬的話,我們現在仍然不行。”
“那依你們的意思該如何?”李世民問。
逸凡無言退了下去,走出一個年紀在三、四十歲氣質高雅的文臣,圓圓臉上長著一對酒窩,此人便是魏征,說:“皇上,臣在來宮的這段路上仔細想了遍,以我們現在的兵力。確實可以與之抗衡。但,怕結果卻是兩敗俱傷……”
李世民打斷魏征的話道:“我們可以征一些年齡小的去充軍。這樣我們的兵力不是大多了嗎?”
魏征搖頭笑道:“皇上,你這樣做好比,上山打獵,今年把獵物打完,明年卻無獵物可打;就好比,下海捕魚,今年把魚捕完了,明年卻再無魚可捕。”
李世民滿臉怒容,盯住魏征。
過了很久,李世民冷冷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和親!”
李世民一聽到“和親”,拍桌而起,怒道:“朕生平最大的恥辱就是要用女人才能保住江山!朕剛登基時,國運衰弱,不得不如此。可是這兩年國運昌盛,還是要和親!朕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小不忍,則亂大謀。”
“那我們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起碼還要忍兩年。”
李世民一掃桌上的物品,怒道:“朕一刻也忍不下去了!”不經意的一瞥,與李靖的目光相對,步下台階,深深看著他,信佛要看透他的內心深處,問:“李靖,你說呢?”
李靖在與李世民的眼光對視下低下了頭。過了很久,當他抬起頭時,他與李世民的眼光對視著,笑道:“突厥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我邊境,雖然我們打不過他。但也要給他一點眼看看。”
“你有什麼辦法?”李世民問。
“我們可以借‘和親’,來削削突厥的銳氣。”
“噢?”
“皇上,這件事就交給臣去辦吧。”
“好吧。”李世民歎了口氣道。
魏征在一旁搖了搖頭,歎道:“逞一時之快,日後必會後悔。”實際上,在以後也確實應了這一句話。
雨塵高高興高興的回到宮中,推天房門。見雨柔,雨冰在房內坐著,好奇的問:“你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