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娘處理的麼?那好吧。”
“小姐餓不餓?可要傳膳?您可是睡了一個時辰了。”
“奶娘,您不用對我小心翼翼的,您是我的乳母,我最信任的就是您了,今後您做我這裏的管事媽媽,那些丫頭都交給您調教。您看可好?”
“小姐,您這是說真的?”
從陽捂著嘴笑,然後把頭倚在方氏懷裏,“奶娘,這還有假,當然是真的了。至於少了一個大丫鬟,就不要隨意補上了,等以後再說吧。”
“全聽小姐的!”
“另外,二叔那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院子裏的丫頭,說是二叔的人?”
“小姐,有些事情,我也說不好,就是知道,在司馬家,除了老爺,屬二爺最有聲望了。那時候老爺沒有兒子,二爺就挑唆族裏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老讓老爺禪位。可是這司馬家自古都是長房繼承,別說老爺現在有子嗣,就是當初沒有,老爺還年不到30,遲早是有的!”
說到這,從陽懂了不少,又聽方氏詳細告訴她司馬家的一些情況,司馬明江的爹,也就是從陽的爺爺是長房嫡子,而他隻有司馬明江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女兒叫司馬明溪。二房是庶出,可是二太老爺子嗣卻旺盛,一共育有四子,分別是司馬明河,司馬明湖,司馬明海,司馬明泉。而在從陽這一輩中,從陽排行老七,而玉成排行十一。二老爺司馬明河、三老爺司馬明湖、四老爺司馬明海都在京城,四老爺是在五城兵馬司任職,至於是什麼官職方氏也不知道,二老爺協助自己老爹管理祖業,三老爺醉心於侍弄花草,整個宅院就跟花園一般,芬芳四溢。其他瑣事概不理會。而五老爺司馬明泉在福建任知府。在那邊有五六年了。據秋花招認,是五少爺衝從陽扔的石頭砸中了腦袋,而且她和五少爺不是同謀。隻是具體怎樣誰也不知道,也沒有知道的必要。從陽也不想知道她娘到底是怎麼處置的秋花和那幾個丫頭,在這封建社會,不是人人平等的,她雖不太喜歡,卻也必須接受。是她運氣好,穿過來就是個千金小姐,萬一傳過來是個府邸裏的小丫鬟,卻也要知道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奶娘,還是我之前和您說的,院子裏的事,您可要幫我打點好,我雖小,卻不想做下人眼裏的傻子。之前的事就算了,娘該懲處的都懲處了。其他人也不必再責罰。但是若是還有別人的人在我院子裏混日子,您可一定要找出來。若是還有背主之人,我也絕不姑息。”
“小姐,您放心,老奴一定替小姐守好這水雲閣!”她的小姐就是不一樣,這還沒跟先生學呢,說話都文縐縐的,果然不是一般家孩子可比的。她家小姐最聰明。
從陽要是知道方氏是這麼想的,隻怕要懊悔死,也是一個三四歲的孩子,哪說的出這麼氣勢洶洶的話來。她也太不小心了。
“奶娘,等跟先生學習了,隻怕時間不多了,趁著現在沒事,我想出去轉轉,您跟竹青他們幾個陪我去吧!”
“這,我要問問大夫人,外頭亂著,怕夫人不放心小姐出去呀!”
“沒事,多帶幾個人就是了!不用您去,我現在自己去問!竹青!”竹青聽見小姐喚她,連忙掀簾進屋,剛才前院的家丁氣勢洶洶的進院子拿人,都給他們嚇的不行,後來才知道怎麼回事,這秋花,哦對叫紫棠,膽子也太大了。之前他們怎麼就沒發現呢。
“小姐。”
“給我換身衣服,我要去母親那,換個輕便點的衣服,我要出門。”
“是,小姐。”
銀珠和艾綠也進屋來,給從陽重新梳好頭,換了一身輕便的羅裙,就跟著去了正院。
大夫人知道從陽要出去,隻說多帶幾個人,倒是沒有反對,想必也覺得反對也沒用,其實她真冤枉了從陽,若是原來的從陽,興許不同意就開鬧了,但是如今這個從陽怎麼會那麼不聽話。不過能出去看看,自然最好了!用過午膳,三個丫鬟加上方媽媽,又帶著兩個家丁一行人就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