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
激情流動的接觸裏我漸漸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
隨著我無法抑製的低喃,他更加***,我聽見他低低的***,然後是更加激越地衝撞。
我在他***的衝撞裏漸漸迷失,感覺到靈魂仿佛離開了軀體,緩緩地飄蕩在空中,自由自在地舞動著。然後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到達一種美妙的極致,他在那一刻俯身***我,幾乎令我窒息。
空氣仿佛凝固了。
良久,他翻身躺下,從後麵環住我,將臉埋到我的長發裏。
我沉默,任眼淚悄無聲息地流淌。
他抬起臉,輕輕用手指梳理著我淩亂的長發。
“納納,你是我的女人了。你是我的。”
我仍然沒有說話,緩緩閉上眼睛。
我很痛。也很累。
我很想什麼都不想地,就這樣在他的懷裏安然睡去。
我是否隻是經曆了一場盛放的幻覺。
幻覺過後,他還是他,我也還是我。
我如此希望可以安睡在這場美麗的幻覺裏不再醒來。
清晨的光亮從窗戶裏透進來。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在他的懷抱裏。
隻是換成了麵對麵。
我枕著他的一隻手臂,他的臉近在咫尺。
他的睫毛很長,覆蓋如蝴蝶收斂的翅。微微上卷,微***動。
他的唇邊有如孩童般的微笑,甜蜜而純粹。
我的手輕撫過他的臉的輪廓。曾經是那樣冷峻的線條,為何忽然變得如此柔和與讓人心動?
我不敢再看。悄然起身。我躺過的位置下麵,一抹豔麗的鮮紅如花朵般綻放。
他翻了個身,沒有醒。
我很快地衝了個澡,在衣櫥裏取了衣服穿上。
然後把早已經準備好的信放在枕邊。
輕聲下樓,傭人把皮箱和挎包遞給我。
出了門,司機已經在等候。
我坐上車,直奔機場。
我已經沒有勇氣親口告訴他,我即將乘坐早上9點的飛機去美國。
那封留給他的信是這樣寫的:
譚夕銘: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坐上了去美國的飛機。
結婚時簽署的那份結婚協議是無效的,因為你忘記了我還是一個患有精神分裂症的病人。而結婚登記是否有效,我想也需要法律部門的認定。吳律師會依照法律規定暫時凍結我的財產,所以你拿不到我的一分錢。
之所以與你成為事實上的夫妻,並非僅僅是為了想澄清之前你對我的誤會,而是想讓你有負疚感。而這些都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害死了我爸爸。我無法原諒你。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
如果我在美國取得精神病已經治愈的證明後,我就會回來。可是我不知道那會是多久。
如果上天注定爸爸的公司要毀在你的手裏,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祝你好運。
當飛機飛離M市的上空,我在巨大的轟鳴聲中不知不覺已淚流滿麵。我忽然不明白自己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何,意義何在。因為當我想到他看完信後的失望與難過,我知道我將會與他一樣地感到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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