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動手的花蝶舞愣了愣神,第一次有人對她說過這句話,前世自己孜然一身,沒朋友,沒親人,沒戀人,甚至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今生,有一個嗬護自己的哥哥,可他留給自己的形象永遠都是溫柔陽光的鄰家大男孩,雖然那隻是表麵的,但兮淩風也不曾帶給她這種感覺,這種被嗬護的感覺。
花蝶舞在感動,而挾持她的那個殺手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赫連墨然的內力是中階巔峰,而自己隻是中階初級,兩個小階可不是那麼容易跨越的,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而花蝶舞是自己唯一的籌碼,自己千萬不可以就這麼放過她。
“要我放了她可以,但我要安全出了安王府才可以。”
赫連墨然死死的盯著殺手,咬著牙吐出一個字:“好。”
殺手將刀架在花蝶舞的脖子上,挾持這花蝶舞一步一步走出安王府,出了安王府,猛地推開花蝶舞運氣輕功跑了。
赫連墨然一個箭步衝上去,摟住花蝶舞,關切的問:“怎麼樣,舞兒,沒事吧?”
花蝶舞聽到赫連墨然改的稱呼以及赫連墨然關切的眼神,感到不適應,但並不反感,反而有點兒享受。
赫連墨然摟著花蝶舞的腰,將花蝶舞緊緊的靠在自己身上,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花蝶舞被他摟了一會兒,察覺到周圍人不自然的目光,有點兒尷尬的扯扯嘴角,問道:“王爺,可以放開奴婢嗎?”
赫連墨然皺了皺眉,很顯然花蝶舞這句話讓他很不開心,赫連墨然挑著眉問道:“怎麼?本王府上的人本王還碰不得?”
赫連墨然最反感的就是花蝶舞在自己麵前自稱奴婢,將自己和和她的距離拉的那麼打。
“舞兒,以後不要再本王麵前自稱奴婢。不,實在所有人麵前都不許,是知道嗎?”赫連墨然的語氣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王爺,可……”花蝶舞還想再說什麼,就被赫連墨然打斷了:“這是本王的命令,誰敢質疑?!”
花蝶舞隻能無奈道:“好吧!可,王爺,您可以放開奴……蝶舞嗎?”
花蝶舞掙紮著想要從兮淩風的懷抱中出來。
“別動,舞兒,讓我再抱一會兒,就一會兒。”赫連墨然將頭埋在花蝶舞的脖頸隻見哀求著。
本來還在掙紮的花蝶舞聽到赫連墨然的哀求,實在狠不下心來,他是高高在上的安王殿下,如今卻來哀求自己,而且他還將“本王”變成了“我”,花蝶舞又怎麼可以狠心拒絕呢?
花蝶舞就這麼任由赫連墨然抱著,依偎在他的懷裏,靜靜的享受著,一直到追風回來。
追風是安王府暗衛對的頭領,有中級中級的內力,很輕鬆就將那個殺手逮了回來。
追風一回來就看到了這讓人臉紅的一幕,本來追風想要離開的,但是這個殺手還是交給王爺處理比較好。
“王爺,屬下已將殺手追回,請你親自審問。”
赫連墨然非常不開心有人打擾他,但這個人敢傷他的小王妃,罪不可恕,就沒有追究追風的責任。
赫連墨然鬆開花蝶舞,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將他壓入水牢,明日再審。”
“是。”追風剛要將殺手帶走,花蝶舞開口了。
“等等,王爺,他敢傷我,可不可以交給我來審問?”
“好吧!既然舞兒想要,那就交給你吧!”
“謝王爺。”
花蝶舞看著這個殺手,嘴角微微上揚,煞是俏皮可愛,赫連墨然看著花蝶舞開心,自己也開心,跟著花蝶舞一起笑。
不得不說,赫連墨然真是個妖孽,笑起來不比花蝶舞差。
花蝶舞問:“怎樣,願不願意告訴我幕後主使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