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很快就結束了,太後,皇上和皇後離開後,其他人也紛紛道別離開。
赫連墨然牽著花蝶舞的手也起身離開,慕芷柔就一路“目送”赫連墨然和花蝶舞離開。
因為有太後和慕芷柔的刁難,也有赫連墨然的維護,這頓飯說不上愉快也說不上不愉快。
坐在馬車上,花蝶舞回想著這幾天的種種,赫連墨然……他,到底想做什麼?他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卻把自己留在身邊,想要殺他的人那麼多他卻毫無防備,是他認為自己太弱小對他構不成威脅?還是他準備放長線釣大魚,可自己背後根本沒有什麼可以釣的。
花蝶舞看著對麵閉眼小憩的赫連墨然,才發現自己完全看不透他,花蝶舞以為自己做殺手那麼多年,看人還是很準的,但對於赫連墨然,花蝶舞完全是被動的狀態。她不知道赫連墨然將自己留在身邊的目的是什麼,也不明白赫連墨然的喜怒無常,有時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赫連墨然可以很開心,也會因為自己的一個動作大發雷霆,但不論花蝶舞做什麼赫連墨然總是包容她。
他的好,他的溫柔,他的霸道,他的包容,他偶爾的撒嬌,都讓花蝶舞感到無措,她隻是一個奴婢,但赫連墨然卻肯為了她去頂撞太後和皇上,願意為了她和青梅竹馬的慕芷柔撕破臉皮。
花蝶舞真的想不通,為什麼?難道就因為她是赫連墨然的侍寢婢女,所以就如赫連墨然所說,和別的奴婢是不同的嗎?
看著赫連墨然那張顛倒眾生的臉,花蝶舞的心裏不知為何生出一絲愧疚,花蝶舞也不知道這絲愧疚從何而來,或許是赫連墨然對自己太特殊,或許是從來沒有人顧過自己痛經,從來沒有人像赫連墨然一樣照顧過自己。
花蝶舞盯著赫連墨然好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
花蝶舞弱弱的開口道:“那……那個,王爺?”
赫連墨然睜開眼進,孤疑的看著花蝶舞:“嗯?怎麼了?”
“那個……那個……”花蝶舞漲紅了臉,終究還是憋不出一個字。
“怎麼了?蝶舞,有什麼事嗎?”赫連墨然有點兒好笑的看著花蝶舞。
此刻的花蝶舞因為羞澀和尷尬臉紅紅的,像一個紅透了的大蘋果,讓人有一種啃一口的衝動。
“那個……王爺。”花蝶舞咬咬牙,下定了決心:“對不起!”
“嗯?”赫連墨然被一句“對不起”給弄懵了,“為什麼要道歉?”赫連墨然問著。
“因為,因為在參加太後娘娘壽宴的路上,我不該和你鬧脾氣。壽宴上有那麼多好吃的,但我是奴婢,沒有資格吃,我以為您是故意帶我來讓我看著引誘我的。”花蝶舞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幾乎聽不見了,但赫連墨然有內力,還是將花蝶舞的話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花蝶舞的腦袋買的低低的將將花蝶舞幾乎要貼到胸膛上去了。
“嗬嗬嗬!傻丫頭,本王怎麼會怪你呢?”赫連墨然將花蝶舞攬入懷中,就想在宣誓誓言一樣鄭重的道:“傻丫頭,記住,隻要本王還活著一天,就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花蝶舞靠在赫連墨然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第一次感到溫暖。
“嗯!”花蝶舞微笑著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