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花蝶舞便坐馬車去國公府找歐陽欣悅。
花蝶舞來到國公府後,經過玲兒稟報,依然要去了歐陽欣悅的花園。
花蝶舞的心情格外的好,蹦噠著向花園進發,在去花園的路上又碰到了歐陽洱海。
兩個人就這麼麵對麵僵持著,誰也不說話,誰也不讓路,最後還是花蝶舞受不了這尷尬的局麵,而且她找欣悅還有事,所以她率先開口了。
“蝶舞見過歐陽公子。”
聽到這一聲“歐陽公子,歐陽洱海的心裏就悶得慌,氣就不打一處來。
“蝶舞。”
“嗯?”
“那個,你以後叫我洱海。”歐陽洱海帶著命令的語氣道。
“?!!”發生了什麼?
“蝶舞隻是個丫環,怎敢直呼歐陽公子的姓名。”
“蝶舞,我們做朋友吧。”
“蝶舞隻是個丫鬟,怎能夠和歐陽公子做朋友呢?”
“蝶舞。”歐陽洱海拉起花蝶舞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深情款款地對她說:“蝶舞,你知道嗎?我有多喜歡你。在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就已經對你情根深種,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歐陽公子請自重。”花蝶舞說著便把手從歐陽洱海的手中抽了出來,轉身離開。
歐陽洱海看著蝶舞離去的背影,神色一點一點黯淡了下去。
花蝶舞一邊走一邊想著:嗬嗬,什麼喜歡?什麼一見鍾情?不過是看我長得漂亮,一時新鮮罷了,等得到我以後就會把我拋開的。這些世家子弟從來就沒有把我們這些平民放在眼裏,在他們的眼中我們不過是玩偶罷了。
花蝶舞想著想著,很快就到了歐陽欣悅的花園,進入花園後,歐陽欣悅早就在那裏等著了。
花街舞步有的笑了笑,想:這小妮子還真是心急呢。
歐陽欣悅聽到花蝶舞到來的消息早就按耐不住了,早早便來到了花園,但花蝶舞的速度太慢了,歐陽欣悅等的花兒都謝了,看到花蝶舞進入花園,趕緊迎上前去,問道:“蝶舞,你怎麼來這麼晚啊?”
“怎麼?那麼想要知道關於你靖書哥哥的消息?”花蝶舞挑了挑眉調笑道。
“討厭。”歐陽欣悅柳眉一皺,嬌嗔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啦。”花蝶舞笑著擺擺手說。
“到底什麼情況?”歐陽欣悅焦急地問。
花蝶舞將穀靖書告訴她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歐陽欣悅。
說完,花蝶舞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看著歐陽欣悅的反應。
歐陽欣悅皺著眉說:“不,事實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