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舞四人坐在飯桌前,菜幾乎是花蝶舞做愛吃的,但她卻無心品嚐這美味佳肴。
餐桌上的氣氛凝重極了,赫連墨然默默的給花蝶舞夾菜,花蝶舞將頭埋的低低的,不停的扒著碗裏的飯,她一刻都不想再待在這個地方,隻想快快的吃完飯然後離開,她本就不想來,奈何擰不過歐陽欣悅,隻得留下來。
四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穀婧書的眼神時不時的掃向歐陽欣悅,而歐陽欣悅隻是專心致誌的吃飯,壓根不理會他。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頓飯,歐陽欣悅又拉著花蝶舞,說想和她談心,花蝶舞不得已隻能留在這裏過夜。
花蝶舞坐在床上,心裏想:這恐怕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最尷尬的一頓飯,花蝶舞一邊想一邊等歐陽欣悅回來,漸漸的,她感覺自己困極了,直覺告訴她:她中毒了。花蝶舞極力想抬起手,用銀針封住自己的穴位,但她發現自己已經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不久後,花蝶舞感覺全身都已經麻木了,這是一種麻醉性很強的毒。
花蝶舞躺在床上,她不知道迎接她的會是什麼?但不會有人來救她,因為大家都是吃同樣的飯菜,既然她中毒了,那赫連墨然他們會好到哪兒去?
忽然,窗戶被打開了進來一個蒙麵男人,肥頭大耳,大腹便便。
他看見床上的花蝶舞,心想:真是個美人兒真真是個美人兒啊,小姐果然沒有虧待我。
花蝶舞全是都失去了知覺,但大腦卻依然能夠運轉,他看著那胖子色咪咪的眼神便知道大事不好了。
那胖子用他肥膩膩的大掌輕輕的拂過花蝶舞的身體,手停在花蝶舞的腰間,調開了花蝶舞的腰帶。
花蝶舞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調戲,卻無可奈何,她知道,這個胖子以及自己中毒的事的幕後黑手是誰,嗬嗬,她不僅要殺了自己,還要自己身敗名裂。
胖子將花蝶舞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剝下來,花蝶舞絕望的閉上眼,難道自己真的就失身於此?就算這樣,那也應該是個帥哥吧,為什麼是個胖子!
“砰!”花蝶舞的房門被推開,赫連墨然站在門外,花蝶舞驚喜的看著赫連墨然,那個胖子微微眯了眯眼,感到很驚訝,赫連墨然為什麼沒中毒?這不科學……
胖子拔出腰間的劍,一臉警惕的看著赫連墨然。
赫連墨然道:“好膽量,本王的安王府你也敢私闖。”
胖子:“安王殿下,我不請自來是我的錯,但既然和殿下對上了,那就打聲招呼吧!”
說著,拿起佩劍就向著赫連墨然刺了過去,赫連墨然側身堪堪多過,化掌為拳,打在了那胖子的身上,胖子後退兩步,挑挑眉,道:“我原本以為殿下您沒中毒,原來您還是個人呐。”
獰笑著向赫連墨然衝過去,兩人打了上百招,赫連墨然漸漸落於下風,花蝶舞擔心極了赫連墨然用內力封住經脈,不可以再動用內力,偏偏現在他們還在打,他這完全就是在燃燒性命啊!
乘著赫連墨然內力耗盡,胖子一劍刺進赫連墨然的肩膀,赫連墨然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悶哼一聲。
“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一世的安王爺如今要擺在我的手下。”
“砰!”的一聲,那個胖子倒在了牆角,口吐鮮血,他難以置信的指著赫連墨然:“你……你怎麼敢……怎麼敢這麼用內力。”說完又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廢我經脈,自己又能活多久,我死了能有你安王給我陪葬,值了。”
赫連墨然噴出一口血霧,摔倒在地上,花蝶舞看著赫連墨然的情況,怕極了,她明白,赫連墨然或許真的無力回天了。
這時,追風跑進了房門,他接到王爺的飛鴿傳書便猜到大事不好,奈何慕芷柔和太後非要讓他做這做那,導致他耽誤了時間,回來後看到整個王府上上下下都暈了過去,他便立即來到了這裏。
趙太醫慌慌張張的跟在追風身後,他讓追風將赫連墨然放在床上,把脈,然後搖搖頭。
追風問:“王爺情況如何?”
趙太醫搖搖頭,不說話,他寫了個藥方讓追風去抓藥又用針灸給花蝶舞,穀靖書,歐陽欣悅戒了毒。
花蝶舞坐在赫連墨然旁邊,看著他蒼白的麵孔,花蝶舞感到心髒一陣一陣的揪疼。
赫連墨然無意識的拉著花蝶舞得手,嘴裏念叨著:“蝶舞,別走,別走好不好,留下來陪我。”
花蝶舞雙眼含淚,連聲應到:“好,我不走,我留下來照顧你,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