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你血衣送我的石樓掌權人隻會是我一人,我便是石樓的主人,絕不允許別人插手。”
末了晨寒又加上一句:“但是我如果派仆人掌握石樓,就不算第三方在內吧!”
說完這句話,晨寒立馬用所剩不多的神識仔細查看血衣的細微表情。
神識籠罩下,血衣並沒有察覺到,他表情似乎放鬆了許多,緊握的雙手也緩緩鬆開。
晨寒可以斷定,血衣絕對有什麼權利,肯定是打算利用自己的存在,牽製住楊魍和那女修。
血衣的確是打算利用晨寒,在見識到了晨寒的真正實力以後,他就有這個打算了,今年已經快要過去,他也就要回內門了,到時候魔修聚集地這塊肥的流油的地方,三家掌權人就會重新洗牌。
而血衣費了一年心血才掌握的這些勢力,就隻能消散一空,以後魔修聚集地的收益就和他一點關係沒有。
這樣的結果他自然不能接受,要知道魔修聚集地一年的收益足夠將一個資質最低的凡人,堆成一個築基期強者了。
血衣的實力雖然說在動用血禁之術以後,能夠達到築基,但是那隻是偽築基而已,真的對上築基,隻有死路一條。
而如果明年的時候,魔修聚集地的資源能夠有一些被他克扣,那麼突破築基就非常容易了。
雖然說血衣是內門弟子,而且傳承血道,但是卻並不代表他在內門就混的很好,沒有師尊的他,如果不是血道傳承無法被奪取的話,早就不知道多少魔頭對他出手了。
看著晨寒堅定的樣子,血衣冷哼一聲說道:“你的仆人自然可以代表你,這件事就這麼定了,現在可以把我放開了吧!”
“放開你那是自然,血蛛,回來吧!”
晨寒伸手一招,血蛛收回蛛絲,化為一道血光,回到了晨寒的肩膀上。
而這個時候,那女修卻說話了。
“血衣,你自作主張的把石樓讓給別人一間,是不是有些不妥,要知道你也隻是內門弟子而已,屬於第三峰,第三峰絕對會怪罪於你。”
“噗哇!”
女修話一說完,直接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蒼白,憤怒的看著血衣。
“你這個瘋子,你居然敢對我出手?你怎麼敢!你不要命了!”
血衣依舊是他那蔑視蒼生的可怕微笑,血遁術瞬間發動,化為一道血光出現在女修麵前。
下一刻一雙蒼白的手掌直接抓住了女修的下巴,鮮紅的指甲就如同刀子一樣,插進了女修的臉裏,鮮血直接流了出來,落在地上,發出滴答的聲音。
“本座最討厭別人質問我,你算什麼東西?信不信我殺了你,你哥他也不會說什麼!”
兩人身體緊貼,如同戀人一般,血衣語氣怪異的說道:“這裏是黃泉宗,南域最頂尖的魔門,你認為你那個哥哥真的那麼在意你麼?如果不是你被掌門弟子看上,以你的性格早就死千八百回了。”
說到這裏,血衣伸手一揮,將一枚黑色的令牌扔給了晨寒。
“這就是石樓的令牌,有了它你才算是石樓的主人。”
接過令牌,晨寒對血衣點了點頭,然後便轉身離去,這裏情況有些不對勁,似乎涉及到了內門一個叫做第三峰的勢力,他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離開了魔修聚集地以後,晨寒拿出了從毒丹子那裏買來的辟穀丹。
辟穀丹是一種,服用一枚,能夠很長時間不吃飯的丹藥,味道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隻是一種清香的味道,吃過了感覺還不如飯菜。
不過晨寒最近都會選擇閉關,所以這辟穀丹就屬於必須的丹藥了。
現在是時候解決毒丹子的事情了,此人的丹藥在晨寒看來有大用,如果真的和他想的一樣,那麼毒丹子就是一個源源不斷的靈石製造石。
隨意的拿出一枚辟穀丹,晨寒將它喂給了血蛛。
血蛛剛服用完沒多久,就把丹藥吐了出來,此時的辟穀丹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樣子,同體烏黑,散發出一種腥臭。
晨寒冷笑一聲,心道:“果然毒丹子沒安好心,這辟穀丹原本以為是一些讓人無力反抗的東西,沒想到根本就是一枚毒丹。”
“看來此人經常做這種事,那麼可以斷定,此人是一名丹師,不然的話絕對做不出這種毒丹來,而且十有八九丹道修為非常強大。”
要知道毒丹容易,但是在煉製毒丹的時候,還在外麵裹上一層靈丹,就非常困難了,因為不同的丹藥是會排斥的,更遑論毒丹靈丹了。
“算算時間,毒丹子也快來了吧!”
晨寒冷笑著,整個人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就好像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