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好人。”夏曉期同樣伏在喬楚耳邊,笑嘻嘻地小聲回答。
說完,夏曉期直起身子,將黏在牆上的竊聽器扣下來,然後爬到床的另一側,打開窗子,一伸手,丟了出去。
“你知道是誰幹的?”喬楚好像找到了另外一個感興趣的話題,暫時放過了夏曉期。
“本來是不太確定的,但現在確定了。”夏曉期笑了笑,轉過身,“幫我個忙吧,幫我找找,看我家裏還有沒有別的什麼。”
“我為什麼要幫你?”
“你幫我,我就告訴你這東西是誰放的。”
喬楚挑著眉思考了兩秒鍾,點了下頭,“好,成交。”
一刻鍾後,喬楚從洗手間裏走出來,拍了拍手,“暫時沒發現其他的,但如果想百分之百確定,還需要專業的儀器。”
“那倒不用,”夏曉期倒了杯水遞給喬楚,“謝了。”
其實,即使還有其他的監聽設備她也無所謂,她一個人住在這間屋子裏,就算想泄密,她也已經找不到對象了。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喬楚接過水杯,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夏曉期坐到喬楚對麵,探過身,故作神秘地問:“像地下賭場這種違法的勾當,你們管不管?”
“什麼意思?”喬楚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也沒什麼,有一次我跟一個朋友去酒吧玩,原來那個酒吧裏麵還有一個規模不小的賭場,我被朋友帶進去小玩了一把,一不小心得罪了那的老板,這東西就是他派人放的。”
喬楚帶著懷疑的表情看著夏曉期,“你怎麼得罪人家老板了,人家要在你家裏放監聽器?”
“那我又怎麼得罪你了,你百忙之中還要來我家門口堵著我?”夏曉期翻了下眼睛,反問道。
“你說呢?”喬楚抬了下眼皮,眼中的光芒像是兩支淬著毒的冷箭,剛剛沉下去的怒氣似乎又有複發的嫌疑。
“Ok~Ok~”夏曉期連忙擺手,“我們繼續剛剛的話題,其實…我也沒怎麼樣,不過是跟他賭了一把贏了他罷了,誰知道他這麼小氣。”
“就這麼簡單?”喬楚對這樣的說辭顯然不相信。
“過程當然是非常的紛繁複雜且動人心魄,但總結來說,就是這樣,”夏曉期非常誠懇地點頭,表示自己說的句句屬實。
“好吧,那家酒吧叫什麼?”喬楚也知道,隻要是夏曉期不想說的話,怎麼都不會說。
“午夜傾城。”夏曉期非常得瑟地笑著,“你會帶兵把他們那平了麼?”
“我說,你就算想要借刀殺人,是不是也應該表現的含蓄一點啊?”喬楚嫌棄地白了她一眼,“這種事情不歸軍隊管,但我會向上反映的。”
“向上反映?”夏曉期對這個結果顯然不滿意,“等你反映完了,別說黃瓜菜涼了,估計黃瓜菜都曬成黃瓜幹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難道拿幾顆手雷,直接把那兒炸了?”
“那倒不用,不過,”夏曉期眯了眯眼睛,“如果你能盡快把這件事情解決掉,我可以把照片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