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開始寫文了,沒看到讀者留言,嗬嗬,既然大家無法接受,那就作個小小的變動吧,前篇隻是最後的地方作了變動,大家可以回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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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曉期的身體在空北的動作下起了本能的反應,她咬著牙忍著衝破嘴唇的呻吟,隱約聽能聽見身下粘液摩擦的****聲音。
空北的輕笑聲從身體上方傳來,手指突然從她身體中抽出,一根炙熱堅硬如烙鐵的東西突然向入口頂了上來……
她再也管不了許多,意念仿佛化作一道薄薄的劍鋒,迎著空北的身體劃了出去。
一聲悶哼,淩駕於夏曉期身上的身體隻是向一旁歪了歪——即使在這個時候,夏曉期還在控製著力道。
趁著空北手上力道一鬆的時候,夏曉期兩隻手用力一錯,掙脫開來,緊跟著一隻手狠狠地扣住空北的脖子,一份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隨著她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空北臉色變得青紅,可他嘴角還帶著笑嘻嘻的樣子,聲音嘶啞著說:“看來喬楚沒把你喂飽啊,隨便撩撥幾下,就濕成那個樣子……”
夏曉期精神瞬間緊繃,感覺到自己的五根手指正沿著他的胸口,一點點地穿過皮膚,在他的血肉中一點點地扣挖,她惡心的想要吐,可她拚命地忍著,她隻要在用一分力,就可以瞬間扯斷連接他心髒的大動脈……
因為劇烈的疼痛,空北的臉色變得有些扭曲,可他嘴角還掛著已經僵硬的笑意,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地從他的嘴裏吐出,“等…我死了,你要記著…想我。”伴隨著他的話,喉嚨裏吭坑兩聲,嫣紅濃稠的血液從他鼻腔裏湧了出來,瞞過人中流淌下來。
夏曉期突然一閉眼睛,胸腔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意念在最後的關頭收了回來,他想要強|奸她,可她居然下不了手。
她一隻手還卡在空北的喉嚨處顫抖著,她睜開眼睛瞪著空北,臉上有掙紮有痛恨,她痛恨的不是空北,而是她自己,比起空北,她果然不夠狠,她竟然在這個時候,對他還心有不忍。
一滴眼淚從她睚眥欲裂的眼角順著鼻梁滑到鼻尖處,噠地落在空北已經恢複過來的臉頰上。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為什麼會流眼淚,她心裏明明隻有憤恨沒有悲傷,可眼淚就這麼不知不覺地掉了下來,看著空北腮邊的一小攤水漬,她隻覺得丟臉。
她怎麼能在企圖強|奸她的人麵前掉眼淚,她噌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寬大的T恤勉強遮住了她的身體,兩條纖細的腿在下麵顯得空空蕩蕩,腿間還留著剛剛留下的痕跡。
她看著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的空北,嘴角一斜,諷刺地冷笑了一聲,“好吧,既然你這麼愛我,那我不讓你死。你睜著眼睛好好看吧,看著我怎麼跟別的男人相親相愛雙宿雙飛,看著我怎麼脫光衣服躺在別的男人身邊,你一定要記住哦,千萬別移情別戀,一定要專情一點,最好一輩子都活在求而不得的痛苦裏。”說到最後,夏曉期的聲音已經變得咬牙切齒起來,但她知道,無論話說的多狠,在這個時候,都是她軟弱的借口。
空北看著夏曉期眼裏冷冷的恨意,突然咧嘴笑了起來,微張的嘴角邊猩紅一片,讓他的笑容裏又多了幾分詭異。
看著他這個樣子,夏曉期緊緊握了握拳頭,一轉身進了臥室,然後嘭地一聲關上了門。
空北在地上又躺了一會才半撐起身體,扶著牆勉強站了起來,他呸地吐出一口嘴裏的血水,抬起手摸了摸腮邊已經幹涸的那滴眼淚,然後撫著胸口,艱難地一步步挪出了房間。
泡在溫熱的水裏,夏曉期無力地倚在一邊,以前,對Nina頻頻更換身邊美男的本領她還帶著幾分羨豔,可現在她才明白,原來被一個自己討厭的人碰觸竟然感覺竟然這麼糟糕,就好像有一團汙穢卡在胸口,每一想到胃裏就翻江倒海地想要嘔吐。
但比起這種惡心的感覺,她對自己剛剛放過空北更加不能釋懷。原來,這些年,在她心裏一直住著一個膽小懦弱又心軟的小女孩,盡管她已經在外麵穿了一層層的銅衣鐵甲,這個小女孩還是會時不時地冒頭出來,對著她用那種卻而生畏的眼神,左右著她的思想。
就是因為這個小女孩,她對夏曉期的事無法釋懷,她對簡沐陽心懷歉疚,她喜歡上喬楚、愧疚與淩淵、殺不了空北……原來,FT的五年,她還是那麼軟弱的那麼不堪一擊。
也不知道在水裏泡了多久,一直到她聽到肚子裏的抗議聲,覺得自己應該吃點東西了,她才從浴缸裏爬出來,換上衣服出了酒店。
她站在酒店門口,正發呆時,一輛出租車停在麵前,師傅禮貌的問道:“小姐要去哪?”
夏曉期愣了一下,然後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車子開出市區,上了山,停在了荊洲的別墅門前。
付了車費,夏曉期下車走了進去。
裏麵的傭人大部分都認識她,看到她進來,都熱情地招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