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此時的校場卻站著幾波人,他們各自談著話,但眼神不斷瞥向路口,好像在等待著誰的樣子。
一些過路人十分的奇怪,今天又不是內門小比,他們為何要聚在此地。這些過路人帶著疑問,駐足在一旁,想要看他們到底想幹嗎。就這樣,又多出了十多個過路人。
一會兒後,一名少年突然走進一堆人裏,他朝著其中一人說道:“陳兄,你今天喊我來此地是準備做什麼?”
“黃兄,你沒聽說嗎?靖北派係的尤封星被人下了賭鬥函。”
那名少年膛目結舌道:“賭鬥函?真的假的?”
“所以你知道我喊你來此地的原因了吧?”
“嘿嘿,沒想到時隔一年,賭鬥又出現了。不過陳兄,你知道給他們下賭鬥函的是誰嗎?”
“這我就不大清楚了。”
少年的話剛一說完,路口處恰好出現了十來個人,作為靖北派係的小頭目,尤封星正走在這群人的前麵。
在尤封星出現後,校場上的眾人便開始指指點點,這些人裏有的帶著好奇、有的帶著懼怕、有的帶著怒火。
隻有一堆人一直對他們保持著不屑的態度。
尤封星眼睛看了下校場,瞟到這堆人的時候,眼睛突然一亮,隨即帶領著身後的人,往這邊走來。
“喲,這不是鬱南派係的於兄嗎?今天怎麼有雅致來到校場,不去為三個月後的試煉做準備嗎?”尤封星走到一名皮膚黝黑的少年麵前,微微一笑地說道。
看著尤封星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這名皮膚黝黑的少年內心像吞了隻蒼蠅一樣的惡心,不過他臉色卻微風和煦地笑著道:“三個月後的試煉固然重要,但能夠看到尤兄被人打倒在地的模樣,與試煉的重要性來講可以算得上是旗鼓相當,於某自然是要來觀摩一番的。”
兩人還想再刺上幾句,不過一陣吵鬧聲把他們給吸引住了,隻見校場內人頭攢動,大家紛紛轉身對著路口處張望。
一名棗紅色頭發的少年從路口處走了進來,五名穿著各異的少年則是跟在他的兩旁。
在場的許多人見到這一幕,紛紛皺起了眉頭。
從個頭的大小、喉結的凸起以及外貌的修整,人們便能大致判斷出一個人的年歲。這六名少年,在他們看起來最大也就十五六歲,而且走在最旁邊的那個矮個子少年還紮著兩根麻花辮,他超過十歲了嗎?這群人便是給尤封星下賭鬥函的人?莫不是來搞笑的?
不過有一些比較有見識的人,他們一眼看出這六名少年皆是引靈期,能夠如此年輕便真正成為修仙者中的一員,這六名少年在他們看來十分不簡單。
尤封星自然也看到這群少年,他沒有言語,隻是帶著他的人走到了校場中間。
見那名棗紅色頭發的少年從一開始就走在最前麵,尤封星便對他說道:“賭鬥函是你下的嗎?”
申柳微笑地點點頭。
尤封星微皺了下眼角:“你紙上所寫的人,我基本上都喊來了。但你們隻有六個人,我們卻有十來個。你們是要怎麼賭法?怎麼鬥法?”
申柳露出他那邪魅的笑容:“賭法,大家按人頭算,每人拿出一百點貢獻點做賭注。我們這裏有六個人,就算六百點,你們那裏同樣道理。鬥法,我們六人打你們全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