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格林沁想的又不一樣,他想的是如果真的如鹹豐所說,用不了多久,大清的官兵就能強大起來,那麼對付人也可以輕而易舉了。要是自己能率領這麼一支像武衛軍一樣的人馬,他堅信能讓南京條約不再發生。既他更期待鹹豐能讓自己帶領武衛軍去江南平叛,好建功立業。
“皇上這樣的洋槍可比洋人的好多了,要是能再多點,那就咱大清就能把洋人趕出去了。”僧格林沁欣喜地道,完全將剛才的不適丟到了腦後去了。
“是啊,不過現在還不行啊。江南正亂著呢而且各地也有叛亂四起。內不安,怎麼用有心力去攘外呢?”鹹豐聽了僧格林沁的話,一臉憂鬱地道。
“皇上,奴才願親領一軍為皇上去江南平定發賊,還大清一個太平。”僧格林沁原本就為這個來的,聽到鹹豐這樣說,馬上下跪請旨,他就指望著鹹豐能讓他帶著武衛軍去和太平軍一試長短。
“僧王,快快請起,在這武衛軍的軍營裏,咱不興跪拜了,剛剛你不也看見了嗎?嗬嗬,這個發賊的事,還不急,朕留著他們不這有用處。朕招僧王來另要事。”鹹豐不得不再次扶起僧林沁,而且為免再次出現這種無聊的禮儀,鹹豐幹脆跟僧格林沁表明了武衛軍的規矩。僧格林沁又是一臉的迷惑,留著發賊有用。這叛亂還能有用?那皇上不是招自己來平叛,又是為了什麼?僧格林沁百思不得其解。
鹹豐招僧格林沁來,當然不僅僅是為了將來的林鳳祥,李開芳他們的北伐之戰了。這武衛軍現在才有個樣子,步槍才二十幾把,手槍也不多,子彈更不多,哪能經得起太平軍來折騰啊。僧格林沁是蒙古人,對騎兵應該很熟悉,將來的騎師可是要看他的了。而且僧格林沁用監視蒙各部的用處,將來的俄國豈圖分裂外蒙的事情,鹹豐是決不容許再次在自己手裏發生的。他要好好的善待僧格林沁,讓這位蒙古都統,科爾沁郡王將來率領新軍掃平蒙古叛亂,驅逐俄國在蒙的勢力。當然這些當前是不能對僧格林沁說的。
“嗬,僧王不用太急,如今武衛軍才有個樣子,武衛太少,彈藥不足,怎麼能上戰場呢。以後有的是仗要僧王去打的。嗬嗬。”鹹豐看出了僧格林沁心裏麵的想法,又不好直接說自己的找他來的目的,隻能先忽攸著他。
“是奴才料想不周,請皇上恕罪!”僧格林沁,哪有看不出鹹豐的心思的,不過鹹豐說的也對,這隊伍還隻這點槍枝,就是拉到江南去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要是把這些精銳都折損在江南了,那要是皇上怪罪下來也不是好得了的。
“嗯,僧王能這樣想朕就放心了。朕本有要事跟僧王商議的,不過僧王剛來,就先住在軍營吧。明天便是這武衛軍會操的日子,僧王也來看看朕的練兵之法有無成果。之後咱再來說說要事。”會操之日不遠了,剛好僧格林沁來了,鹹豐決定先讓他看看這新式軍隊的戰法,也後以後在第二次鴉片戰爭中不至於範一些小錯誤,提前為他打下新戰法的思想。
對於武衛軍會操之事,僧格林沁比鹹豐更熱心,當即就答應了。他甚至還躍躍欲試地想去跟武衛軍一起訓練一下。鹹豐也不反對,隻是讓阿赤赫先跟僧格林沁講解一些新式訓練的方法要領。然後就自己一個回帳去了。讓僧格林沁自己去體會,將也好讓他能獨自抵當一麵。不用再讓鹹豐自己去再跟僧格林沁多費心思了。騎兵他是沒辦法的,隻得德國軍官來跟他講講了。
僧格林沁完全沉靜在新式訓練之法的喜悅裏。連鹹豐走了都不曾發現,還好這是在武衛軍之中,沒有人會覺得這樣是無禮的,在軍營裏官兵都是平等的。這是鹹豐費了一個月親身和士兵們同吃同住得來的。
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各團官兵都開始回到營中跟隨鹹豐之前請回來的一些教書先生學習識字。這讓僧格林沁又吃驚了一回。當兵的隻要勇敢就行了,還要學什麼字啊?又不考功名。這皇上是一套一套的啊。心下對鹹豐更是迷惑,也更是敬服了,對那些大臣們說的“風言風語”更是不屑。
武衛軍們邊學著字,一些人更是在準備著明天的會操,他們心裏都憋著一股勁,都看著那麵早已飄揚在校場一個月的“天下第一軍”眼熱不已。精彩就在明天。
低沉的號角打破了黎明前的沉靜,瞬間整個武衛軍大營就像煮沸了開水開始翻騰起來。每一個武衛軍都知道今天是多麼重要的日子。皇帝要看看武衛軍人們這一個月來的表現了,還有那至高無尚的榮譽——天下第一軍。鹹豐與僧格林沁早已站在了點將台上看著下麵正在集結的武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