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自1841至1851年之間,這十年裏,黃總共發生過四次大範圍的潰決。這是黃河既將改道的前湊。鹹豐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便是鹹豐一年。一來便碰上黃河的十年之間的最後一次大潰決。
至此之後,也不知道是老天開眼,還是鹹豐的水利修複工程取得了一定的進展,導至原本該於1855年出現在黃河大改道水災,遲延到鹹豐九年才出現。這幾年之中黃河流經的地方,大概分為:河南的滎陽、鄭州、原陽、延津、封丘、中牟、開封、蘭考,隨後進入山東的曹縣、單縣,再折入安徽的碭山、蕭縣,隨即經江蘇的豐縣、沛縣、徐州、邳縣、睢寧、宿遷、泗陽、淮陰、漣水、阜寧、濱海進入黃海。
黃河水災由來已久。她的不斷水災與上遊的黃土高原,水土流失,長年累月之間,導致黃河下遊出現了河床抬高,東流仰而北流傾的局麵。鹹豐剛來之時,出現的那次水災之後,僅管大清當時財政緊張之極,但仍然忘不了拔下巨額銀兩,對黃河河道進行修複。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雖然自己的一再努力,還是沒有改變曆史的正常發展,黃河,終於還是決口了。
鹹豐九年,由於上年冬季,大雪覆蓋,北方大地,普降大雪。春季溫度回暖,大雪化水,導致黃河水量猛漲。到鹹豐九年三月十九日,黃河的河水水量已經到達危險的警界水位了。是夜,黃河從河南的蘭考北岸,銅瓦廂決口。一夜之間,洶湧的黃河水,將口門衝涮開達七八十丈寬的決口。
決口之後,大水分為三股。一股由趙王河,走山東曹州府以南下注。其餘兩股,由直隸東明縣南北二門分注,經山東濮州、範縣(今屬河南),至張秋鎮,彙流穿運(運河),總歸大清河入海。
河決之後,黃河水猶如脫韁的野馬奔騰,水麵橫寬數十裏甚至數百餘裏不等,“泛濫所至,一片汪洋。遠近村落,半露樹梢屋脊,即漸有涸出者,亦俱稀泥嫩灘,人馬不能駐足“。由於銅瓦廂地處河南東部,改道之後黃水北徙,河南主要受衝的災區隻有蘭儀、祥符、陳留、杞縣等數縣,直隸的開州(今河南濮陽)、長垣(今屬河南)、東明(今屬山東)等州縣,也成了黃水泛濫的區域,但受災最嚴重的卻是山東,特別是魯西北地區。
大河決口之後,江蘇、山東、河南以及直隸地區官府紛紛發電報向內閣請求救援。當時山野之間一片渾黃,河水滔天。難民托家帶口,哭喊之聲充野。各地官府一麵開倉放糧,救濟災,一麵由蘇州軍區調派大軍,開赴災區,搶救被困災民。
大清內閣大臣,得知黃河突然決口改道,數以百萬計的百姓受災流離。總理大臣王韜當天便招開了內閣會議,由朝廷拔銀五百萬兩,調往河南、山東等地救災。同時,大清軍部連夜向北京、天津兩大軍區的在牽連發出救災令。
一時之間,大清黃河下遊平原之上,三十餘萬國防軍大軍奔走於黃泛區,救助災民,運送救災物資,同時各地官府還調派了各地的守禦部隊,以及在訓的義務兵,前往災區。黃河災區之內,上百萬的國防軍,地方守備部隊,在訓義務軍,來回奔走,搶救被洪水困住的百姓。
由於大清的建設剛剛起步,各項工程都需要大量的資金,雖然這些年來,大清的稅賦收入,都能達到驚人的上億兩白銀,但總是隻是一轉手間便要花去大半。因此,被王韜調拔了五百萬兩銀子振災之後,大清當下的國庫幾乎見底。若非這些年來,大清發展迅速,黃河天災也隔了這向年都沒有爆發過。僅隻這一次水災。便可以將整個大清的國庫搬空,一點不餘。
調派完振災事宜之後,王韜立馬向承德拍去電報,將水災的事情,以及內閣的處理措施向鹹豐一一彙報。同時還詢問了鹹豐關於沈陽軍區對俄作戰的計劃,是不是要視水災的情況,暫時停止。
王韜的電報剛剛上報到鹹豐那裏,當天下午便收到了鹹豐的回複。鹹豐命令王韜水災的救濟刻不容緩,但是沈陽軍區的作戰計劃也不能耽擱。若是國庫沒有銀子,鹹豐便令王韜向皇帝的內庫緊急調拔銀子幫補。
這些年來,鹹豐一直做著生意。雖然將稅賦還給的朝廷,但是通過他自己的生意,每年一收益還是很可觀的。加上他的生意都加上了大清“皇家“兩個字,整個大清也沒有幾家敢跟他搶生意的。
赫舍裏其其格滿意地回到了自己阿瑪的大營裏。她得到了鹹豐的肯定答複,不第二天的雙方變判結果如何,鹹豐都娶其其格做大清國的皇後。她將這一結果告訴了古勒脫歡之後,便不再管古勒脫歡的表情神如何,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小帳篷裏,準備著等雙方談判完畢,便做鹹豐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