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夭看著此時的雲姨,“秦天什麼也沒有和我講,隻是為了讓我好好安胎,他打算怎麼辦?”
“夭夭,你能明白就好了。”雲姨默默的安慰此時已經淚流滿麵的百裏夭。
她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了,雲姨沒有製止流淚的百裏夭,隻是想夭夭這次哭泣完了,自然就好了些,就在這個時候,秦天站在門口,看著百裏夭和雲姨,百裏夭也抬著看著秦天,隻見秦天慢慢的向房間裏麵走去,雲姨知道秦天有話想單獨對百裏夭說,就走出了房間,將門關上了。
秦天走到百裏夭的麵前,坐了下來,用手握住百裏夭的手,“你都知道了。”
百裏夭眼角泛著淚光看著眼前的秦天,這是秦天看到哭泣以後的百裏夭,有些心痛,“你才生完孩子,怎麼能哭,這樣對身體有影響。”
百裏夭製住了哽咽的呼吸,“還不是因為你,秦天為什麼,這些事情沒有告訴我,要自己獨自承擔,如果你告訴我了的話,至少我會理解你。”
“夭夭,我沒有告訴你,是因為你還在當時還懷著孩子,不隻想讓你能好好地安胎,將孩子生下來,其他的事情我會有辦法。”秦天不忍直視百裏夭。
百裏夭知道秦天是為了她好,百裏夭的聲音慢慢變的柔和起來,“可是事情已經瞞不下去了,你對我坦白。”
秦天看著眼神用有著傷感的百裏夭,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裏,可是他還是說出來了,因為這件事情必須告訴百裏夭的時候,秦天看這百裏夭,慢慢的說,“再過些日子秦皓他們就要到蝴蝶穀了,我打算到他們遝進蝴蝶穀的時候,就帶你和孩子離開。”
“那我們能去那裏?”百裏夭看著秦天,似乎在等待著他的答案。
“去東吳的首都,晏城。在那裏有我的父皇和親人,也會有我們的家。”秦天用堅定的眼神看著百裏夭,感覺一切都在秦天的算計中。
“我打算這幾天就出發,夭夭,你要準備下。”百裏夭點了點頭。
秦天就留下來陪著百裏夭,而她也沒有過多的詢問了,因為秦天想要她知道的都告訴她了,不想讓她知道的是沒有讓她知道。
幾天之後,秦天帶著百裏夭以及其他蝴蝶穀的人,準備出穀,但是這些天,秦天發下有些奇怪,秦皓的攻減弱了些,但是依舊沒有改變秦天的計劃,隻是秦天有些詫異。在秦天的指揮下蝴蝶穀的民眾向密室裏麵走去,一路上大家多很安全,但是一路上平靜的似乎有些異常,秦天有些猶豫了,但是沒有出現問題,依舊讓大家上前走,而秦天帶大家走的是上次,秦天帶百裏夭出去的通道,大家從密室裏麵出來以後,又經過了一段草叢,將在這時候,四處湧現出秦皓帶了的人,他們個個手中拿著劍,將蝴蝶穀的民眾包圍了起來。
百裏夭和秦天很詫異,而且當時秦天手上還抱著秦晚,秦天小聲的百裏夭的耳邊說,“我們向剛才出來的密道口殺去,到時候我在放下機關,這些人奈何不了我們。”
百裏夭抱著秦晚有些好怕,因為刀劍無眼,她並不知道能到密室的之時,還剩下多少人,但是百裏夭就停了秦天的話,手中拿出紅色的旗幟,蝴蝶穀的民眾立即明白,這是她們的暗號,出來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大家就約定,用紅旗發號示領,當大家看到百裏夭手中紅色的旗幟的時候,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功夫強的人著為大家當敵人的進攻,當關鍵時刻,百裏夭才明白蝴蝶穀,隱藏了許多絕頂高手,大家好不容易退回到了密室裏麵,秦天這很快的發下了石門,將大家和敵人隔開了,但是有些人受傷了,秦天拿出藥來,簡單的為大家包紮了下,然後又打開了另一處機關,大家看到了寬敞的路,沒想到蝴蝶穀的機關這麼多,百裏夭初次領會,而然這條路,百裏夭記得是當時秦天帶她回蝴蝶穀的路,沒想到這裏也有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