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現代作家艾明之這樣寫:
“愛情不僅是鮮花、微笑、親吻和春風,它是嚴寒時的青鬆,昏夜中的火花,跋涉長途中手和手的挽扶。”
劉春海同項連霞從確定戀愛關係開始,到結婚、直至今天20多年來,倆人一直是“手和手的挽扶”著向前“跋涉”的。他們艱辛備嚐地跨過了生活中的一道道溝坎,無限欣慰地創造出為民事業的一個個碩果——這對恩愛伉儷同甘共苦地曆練,使愛情之樹常綠、愛情之花常鮮,齊力營造並鑄就了溫馨的愛巢和業績的輝煌!如今,他倆仍在意氣風發、夫唱婦隨地,鼎力共譜著強村富民的創業之歌!
廣大群眾耳熟能詳的紅色歌曲《十五的月亮》中唱道:
“豐收果裏,有你的甘甜,也有我的甘甜;軍功章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們的主人公劉春海每一個成績的取得,都滲透和凝聚著項連霞的心智和汗水。
哲人雅科碩講:
“舒適的家庭生活,是幫助一個男子成事立業的要素。”
是項連霞辛勤營造了家庭的舒適,才使春海無憂無慮、全身心的去成事立業。
德國詩人、思想家歌德,說得更形象而凝煉:
“壯誌和愛情,是偉大行為的雙翼。”
劉春海正是具備了立存高遠的“壯誌”和同項連霞的“愛情”這“雙翼”,才使他有了今天造福於民的“偉大行為”。
撫今追昔,應珍惜幸福現在;回眸以往,能奮發創造未來。讓我們看看他倆結婚之初,是如何互相“挽扶”地勇闖過來的吧。
1988年陽春3月,在劉春海同項連霞結婚時,他已經由個人幹裝卸,被黨支部調到村辦果木園和養雞廠當場長了。因他新上任,情況不熟悉,加之困難多、頭緒雜,故任務甚重,事務繁多,實難顧家。
當提到那時春海工作的繁忙和家境的困難時,連霞記憶猶新地說:
“我們結婚後,和老人住前後院兒,吃飯仍在一起,雖然飯菜不好,但是人多熱鬧,吃得高興!到我兒子一歲半時,弟兄們雖未分家,但分灶做飯,日子還是很艱難。春海一大早就離家上班,一去就是整整一天,往往是滿天星星了,他才回來,一年到頭,根本沒歇過班兒。家裏的一切活兒,就全撂給我了。他就這樣起早貪黑地苦幹,可每月的工資隻有150元。工資一發,他首先把孝敬母親的錢送過去,剩下的才是我們的生活費。一到春節,他還得向雞場借幾十元錢,才能緊緊巴巴地勉強過去。我常想:在創業階段,春海確實很忙,也很廉潔,他真的是顧不上我們這個‘小家’,可他都是為了全村那個‘大家’——我得堅決支持他!”
為了具體地闡釋春海“舍己為公”的奉獻精神和連霞獨挑家擔的高尚情懷,我們不妨把連霞生小孩兒前後的情況做為實例。他倆春節剛過結婚後,到農曆當年底,連霞就生孩子。這天一大早,春海把她送到醫院之後,就匆忙地去上班了。婆婆有病不能來,她隻得一人住院。當天即順利地生下兒子。第二天上午9時,春海給連霞送完飯,托著兒子親了親,情意纏綿地安慰了愛妻幾句,就繾綣地望著她,又去上班了。同室的孕婦,都有人照顧,而她,卻是孤獨一人。室友及其家屬,出於關切,不隻一次地問連霞:
“你愛人怎麼沒來陪你呢?”
“他工作太忙,實在離不開。”連霞解釋說。
“家裏其它人怎麼也沒來伺候你呢?”人家不解地又問。
“我媽媽早就病故了;我又沒有姐妹;婆婆有哮喘病,一走動就喘得厲害;家裏其它人,都一個蘿卜頂一個坑兒地去上班,也都來不了。”連霞無奈地回答著,心中卻感到委屈,鼻子一酸,眼裏便情不自禁地湧出了滴滴淚水……
就這樣,一直到晚上11時,她都沒有吃飯,加上心裏著急和生氣,原本健壯的身體,產後變得虛弱,奶水也憋回去了……即使在這孤單、委屈的特難情況下,連霞也未埋怨丈夫,她自我安慰地想:
“春海平時是那麼關心和疼愛我,今天,他肯定有要緊的急事難以脫身——我應該理解他的難處、支持他的工作,我耐心地等著他吧!”
當春海緊張地處理完一天的急事,於深夜11時來到連霞的身邊時,他聽著最心愛人的聲聲哭訴,望著她那由紅變白的憔悴臉龐,直心疼得赧顏神傷,眼圈也紅了;他輕輕握著她那柔軟而無力的手,微微彎下腰,慢慢俯在她耳邊,異常溫愛地說:
“親愛的霞!對不起,太對不起啦!今天的事太多、又太急,都趕在一塊了——我來不了,叫你一個人受苦啦!”
連霞一看丈夫是如此地虔心致歉,滿腹的委屈頓然煙消雲散,她苦笑著輕柔地說:
“我知道你是為工作,我不怪你;隻是我們的孩子剛生下來,就沒有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