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海引領雙街的村民富裕、環境整潔、鄰裏互助、社會和諧的文明村風,也是聞名遐邇的。多年來,該村的計劃生育率年年達到100%,全村無賭博、酗酒、打架鬥毆、刑事犯罪、封建迷信等歪風陋習,也無經營性歌舞廳,更無上訪者或上訪信。班子配合默契,幹群關係融洽——真可謂“弊絕風清,政通人和”!
因在長期的生產和社會實踐中,一直堅持刻苦讀書學習,故而知識較為廣博的劉春海,經常把營造和諧村風的大道理,用通俗易懂得話,深入淺出地對村民講:
“鄉親、鄉親,咱們全村人都應是一個大家庭的親人!所以,彼此之間,理應互相尊重、關愛和幫助。在交往說話之中,要與人為善、和顏悅色,努力做到:急事慢慢地說,大事想清楚再說,小事幽默地說,沒把握的事小心地說,做不到的事不亂說,傷害人的事堅決不說,沒有發生的事不要瞎說,別人的事謹慎地說,自己的事怎麼想就怎麼說——大家要是都這樣,矛盾就少了,有了矛盾也能很快解決,村風自然也就更和諧了!”
喜看今日之雙街:樓新路暢,樹綠花鮮,車如流水,行人不斷,商家火爆,市場繁榮,既有鄉間民風的淳樸、空氣的清新,又具城裏熱鬧的氣氛、購物的便捷——堪稱名副其實的物質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村!
無論何人置身於幸福的現在,都不應忘記艱難的過去。對村民來說,經常回顧、重溫雙街村的過去,可以由衷地熱愛雙街的今天和更加奮發地建設雙街的明天;而對其他同誌講,了解雙街的過去,對比雙街的今天和展望雙街的明天,則可越發清晰地探悉劉春海,當年那起步的艱辛、後來創業的恒心和繼續發展的雄心!
提及雙街的過去,高中畢業的村委會報賬員劉春森了如指掌:
“以前的雙街村,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特別髒、亂。舉例說,從村通往外邊的那條本來就不寬的小路上,雜亂無章地堆放著沙子、石料、水泥、磚瓦、舊油氈、破木頭等各家的建築材料,車行、人過極為不便。一到開春,風沙彌漫、暴土揚塵、汙染嚴重,路邊的那些住戶,就是關著門窗,屋裏的床上、桌麵等各處,也是不一會兒就落一層浮土;進入雨季,髒水橫流,道路泥濘,村民們苦不堪言!春海書記上任後的‘三把火’,就是在解決用電、改製企業的同時,也點燃了燒掉村裏‘髒亂差’的這把火。具體的做法是:村裏先指定專門存放建材的場所,然後動員和要求有關各戶限期運走,騰出道路。沒有車的,村裏負責解決;人手不夠的,村裏派人幫助。大家群策群力齊幫助,互相看著比著幹,都爭先恐後地搞清運。十天後,這條雜亂、擁擠的窄路,就變得整潔、通暢了。後來,村裏又多方籌資,重修了這條主幹線:拓寬、固基、鋪油、綠化,還增修了紅磚綠石、高雅清潔的人行便道。當新路竣工時,好多村民都不敢相信,眼前這條寬闊、平坦、綠樹蔥蘢、鮮花爭豔的柏油大道,竟是原來那條不堪回首的難行小路!為了保持村容整潔,村成立了環衛隊,指定了垃圾點,一年四季,堅持每天清掃3次。此後,雙街村是越來變化越快、越大、越美,直到現在像花園似的這樣子!”
關於村裏的社會治安狀況,每個村民都有深切地感受。管士旺老人對“舊雙街”記憶猶新,他輕輕喟歎一聲,說:
“唉,過去村裏是‘晴天一身土,下雨兩腳泥’——不堪回首喲!”
當筆者入戶來訪76歲的趙大娘時,她感慨係之地講:
“舊村不光是髒,還亂哪!就連自行車,晚上擱院裏都不行,得推到屋裏去,要不然的話,扭頭工夫就沒了。1995年,我14歲的孫子上初中了,作為獎勵,我和老伴兒就送給他一輛山地車放到院裏,結果那天夜裏,就遭遇了梁上君子;我們緊接著又給買了一輛,十多天後,又不翼而飛;買了第三輛仍沒騎多久就丟了!”
我倆正談之間,樓下一陣清脆的汽車喇叭聲,從敞開的窗外傳進來,大娘笑道:
“準是我孫子李彬回來了。”
筆者憑窗俯視,隻見一輛鋥光瓦亮的威馳車停進車位。稍傾,李彬進屋,他彬彬有禮地同我打招呼後,就從奶奶懷裏接過他那剛滿周歲的兒子,也插進了我們的談話:
現在的雙街,不僅村強民富了,社會治安也特別好!別說是自行車,就是汽車不鎖都沒事兒,我有親身體驗。我這人比較粗心,有時下了班,車停、熄火後,連鑰匙也忘拔就上樓回家了,可不管什麼時候想起來,下樓一看,車仍完好地停在原處。還有一次,我坐朋友的車到丈母娘家住了3天,未用自己的車。第4天我想起這茬兒,一摸口袋車鑰匙不在,心想這回可完了,車肯定得丟!豈料,當我心急火燎地回到住處樓下一看,我的寶貝車威馳,仍然原樣無損地停在那裏。車窗上還貼著一張紙條兒:‘車主您好!您忘記鎖車,我幫您鎖好了。鑰匙在我這兒,請速與我聯係。’原來是這樣:住在同一小區的一位與我素不相識的居民,發現了我的‘疏漏’,就及時幫我補救。後來,每當我和各地的朋友聊起這段險些‘大意失荊州’的經曆時,他們都感到匪夷所思地說:‘你們雙街村的治安狀況敢情那麼好啊!’我每每聽說這話,總是自豪地點頭笑道:“啊!差不多就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