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島宏建感覺到這股靈力,立刻便站了起來,往門邊走去,但卻被安倍青田給攔住了。
“門外的人隻是試探,你一旦出去恐怕便進入了圈套。”
聽到安倍青田這麼說,鬆島宏建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雖然他具有二品陰陽師的實力,可是在扶桑國比他厲害的人物多了去了。就比如眼前這個安倍青田就是個一品陰陽師。
當眾人再次坐下後,安倍青田取出了一隻龜殼,而後擺在密室的中間,然後口中默默念起咒文,很快一隻閃著綠芒的烏龜便從龜殼中騰空而起,身高頓時變為數米,將眾人都罩在裏麵。
“龜息無影,公子果然好手段。”見到這種術法,連原木道都要稱讚不已。
利用靈龜式神,釋放龜息之術,掩藏眾人的氣息,以騙過外麵的試探,這無疑是個好主意。
果然那股微弱的靈力波動消失了,而隨即一行四個人走進了這間屋子。
走在最前麵的赫然便是花開院式丸,此刻他臉色不善,正警惕地望著其他三個人。
至於那三個人,一個是三十多歲的青年人,留著一抹小胡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個是兩鬢花白的老頭,模樣不過五十多歲,但身形卻十分佝僂。最後一個是女人,不過長得卻是身寬體壯,仿佛一頭母牛。
“式丸,你說那件東西可能便在這裏?你不會騙人吧。”
這時那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語氣不善地說道,他們跟著兩隻厲鬼的足跡,一路來到了這裏,但線索卻突然斷了。
“甲賀凝真,老夫栽在你手裏算我學藝不精,但既然我答應帶你們找到那件東西,便不會食言,你當我是什麼人?”
花開院式丸的話也十分硬氣,雖然剛才他吃了一個大虧,但骨子裏的傲氣卻一點沒少。
“嘿,還挺傲。我問你,你那兩個紫煞呢?他們不是在跟蹤那個年輕陰陽師嗎?”
甲賀凝真冷笑著道,這個花開院也算厲害,要不是他三個聯手,估計還不一定能拿下他。
“那兩個並不是簡單的紫煞,而我和他們也非圈養關係,我們是合作。至於他們現在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
花開院也十分無賴,直接將對方的問話給搪塞了過去。
“不要跟他囉嗦了,還是讓我把這老小子給煉化吧。”
那個壯若母牛的女人一撩裙子便要過來。
花開院此刻臉色卻變了,急忙說道:“紅繩素娘,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好歹我也是花開院家族的人,你敢這麼做的話,那就是花開院的奇恥大辱。”
“嗬嗬,我們蠻荒流怕過誰?你越是這麼說,老娘越是要弄你。”
就在花開院打算反擊,最多玉石俱焚時,那個老頭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不要吵了,剛才我使出了玲瓏探路的手法,但卻是毫無所獲,或許那兩個紫煞是弄錯了,那些人根本不在這裏。”
這個老頭在這行人中地位頗高,一番話後,眾人便再無異議,而是翻看起四周的情況來。
原木道家裏,除了幾件簡單的擺設外,也沒有特別豪華的家具,根本便沒什麼好翻的,而安倍青田的龜息法又十分厲害,他們想要發現蹊蹺,根本沒那麼容易。
不過就在眾人一無所獲時,老頭看到了那個灶台,雖然灶台格局十分簡單,而且也沒有絲毫靈力波動,但他就是感覺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