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俏蓮笑容裏掩飾不住得意,炫耀:“這是大夫人給我的,說是因為我進門倉促,這個就給我補償!娘,你盡管收著就是,溫家的富裕是你想又想不到的。”

炫耀的把雙手舉起,露出白皙嫩滑手腕,還有那色澤翠綠的翡翠手鐲,得意洋洋的低聲道:“這翡翠鐲子就是兩千多兩,還有簪子,鏈子的最起碼有一萬多兩銀子的首飾呢?”

“天呐,竟然有這樣富貴的人家?這比姚家還有富貴啊?”

宋氏感歎後,醒過神來:“不對,你說是去白鹿城買田莊,這是什麼意思?”

許俏蓮歎了口氣:“爹說了,他想去白鹿城謀個一官半職!這次哥哥沒中舉人,正好去那裏念書,準備下次的秋闈,大夫人已經答應了……”

許俏蓮也是想自家爹娘過去,那樣,自己好歹外麵有人照應。

宋氏很是驚訝:“我們全都離開這裏?”

“娘,這裏比不上白鹿城繁華,也比不上那裏機遇多!爹和哥哥都想去,還求著大夫夫找好了衙門,趁這次爺要去他爹的任上,接未來的大奶奶和親家他們,讓我也再回來一趟……”

哪怕外麵再好,宋氏想到要背井離鄉,難免心裏一酸,歎了口氣:“看許家二房他們過的越來越好,我們卻要背井離鄉,我想想就心裏就難受!”

許俏蓮眉頭一皺,很是嫌棄的道:“他們能過得怎麼好?娘就不能把眼光放長遠一點?就算二叔他考上了舉人,也不過是一個舉人而已,能有什麼出息!”

宋氏歎了口氣:“你不知道,青梅的舅舅進了衙門,頂了你爹的缺!還有青梅在那邊開了個大鋪子!”

許俏蓮很是鄙夷不屑的道:“好好的小姐不做,偏去行商甲之事,真是有辱許家的門風!”

她很想出這口氣,心裏又擔溫澤生看到青梅,起了心思,心裏一時間很是糾結,卻還是趕緊讓丫鬟去收拾房間,等下好讓溫澤生去歇歇。

外麵酒樓的飯菜很快就送了過來,大家用了午飯後,就各自回房休息。

宋氏吩咐了丫鬟幾句,自己趕緊回房,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房間裏,宋氏一邊給他解開直裰的腰帶,一邊擔憂的道:“夫君,女兒做妾這種大事,你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啊?”

“現在不是知道了嗎?”許延成張著手,讓自家媳婦解開自己的腰帶,得意的低笑:“溫家那樣的人家還有什麼好挑剔的,要不是機緣巧合,人家也未必看得上你女兒!”

宋氏脫了他的外套,聽到這話,不樂意的打了一下他的胸膛,斜了他一眼:“有你這樣說自己女兒的嗎?我們的蓮兒容貌是一等一的好,能念書識字,還能彈琴,又會針線活……”

許延成摟住她的腰低笑:“你這是坐井觀天了,你女兒這樣子在溫府也不過是一般而已,要不是……”

他低頭看著好久不見的媳婦,飽滿白皙的臉上隻有幾道淺淺的皺紋,圓潤豐滿的身體,別有一番風情,抱住她就倒在了床上,曖昧的道:“這麼久沒沾著你了,可想死我了,你陪我歇歇吧!”

“這青天白日的,你鬧騰什麼呢?就不能等到晚上嗎?我還要去……”

她的嘴被他堵住,而她推他胸膛的手,就順勢的抱住了他的腰……

溫澤生太過重要,晚飯飯菜就格外豐盛了點,上好的席麵直接從酒樓送來,還有上好的美酒。

吃了晚飯後,大家在院子裏走了走,說起白鹿城的事,還有這芙蓉鎮的景致。

溫澤生就趁機開口:“對了,說起來許二爺這次中了舉人,倒也是熟人,我明兒也去湊個熱鬧,道生喜!”

許延成自然不能拒絕,笑著點頭:“澤生說的對,明兒我讓人去看看老二什麼時候在家!”

許俏蓮心裏一咯噔,卻也不能阻攔,打定主意,自己明兒一定要跟著去。

溫澤生笑了笑:“天色不早,我先去梳洗了!”

許俏蓮很忌諱大夫人給的心雨,總覺得大夫人是讓心雨做通房的意思,趕緊跟上:“公子,您小心腳下。”

見他走了,大家也就各自歇下了。

許梓健當然不會回房間休息,這段時間可把他憋壞了,到房間拿了銀子就從後門溜了出去。

在溫府裏看多了美麗嬌俏,婀娜多姿的丫鬟,讓他對身邊的兩個姿色平平的通房沒有絲毫興趣。

可是在溫府裏他又不敢輕易動手,現在回來了,自然要出去逍遙一番。

晚上的時候,雖然很多地方都是漆黑一片,可是有些地方卻是燈籠高掛,嬌聲燕語不斷,充滿著各種香味和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