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走近非洲(1)(3 / 3)

第四(節) 桌山雲霧

這是一座什麼樣的山?沒有到桌山的跟前,你是難以想象和體會的。

過去常常聽說南非的桌山,好像總是跟開普敦的會議聯係在一起,桌山的確被南非政府用來作為代表南非美景的宣傳性標識,桌山成為非洲大陸交流合作的大平台、大舞台。

從市中心前往桌山,一路上低矮的建築,茂盛的植物,生機勃勃,鬱鬱蔥蔥,車子行駛在平坦的山間公路,沒有人超車,沒有人鳴笛,車子隨著車流有序地行進。我們乘坐的是一輛條件很不錯的中巴,司機是一位敦厚靦腆的年輕黑人,在開普敦與我們兩天的行程中,大家一起回憶說這位黑人司機沒有變道,沒有超車,隻有一人說好像是超越過一輛什麼車子,不過,我們一路上沒有聽到他自己主動說起過什麼話題。每次看他笑眯眯的模樣,不急不躁,可親可愛。我們放心地坐在車子上,笑語不斷,其樂融融。

桌山是開普敦的重要標誌,桌山的雲霧是天下最美的奇觀。桌山高度僅有1086米,一座不小的山頂如桌子般平整的狀況的確罕見。尤其從山腳對麵望去時,那3000多米長的台頂和正梯形的山坡,就是一個大大的桌子。汽車繞著桌山山脈一圈,行程在200公裏左右。台桌上常年都有雲遮霧罩,許多人說雲霧就是桌山上搭著的桌巾。桌山頂上的雲霧常常很濃厚,雖說與天邊的雲霧相接,卻又有很明顯的邊緣,大概是因為桌山頂上眾多低矮的樹木花草存儲了大量的水霧濕氣所致。每當桌山上的桌巾掀起之時,從山頂上可以一覽開普敦半島上的建築、道路和那蔚藍色的海水。

桌山的山頂並不平整,許多知名或不知名的、珍奇或普通的花草樹木,掩映在山巔怪石之中,形成一幅幅自然天成的油畫布景。許多不知名的花朵竟自開放,清新、恬靜、自然、安詳,盡情釋放出美麗芬芳,帶給遊人一陣陣的驚喜。

在桌山頂上,拍了許多照片,盡管當時的桌山還是雲霧繚繞,有時甚至十米開外就難以看得清楚。桌山自然是多少萬年億年地殼運動的結果,本來她是海底的礁石群,後來海水退走,露出海麵,因此我們看到的桌山石都帶著各種好看的花紋,似乎各種各樣的花朵都將自己美麗的生命鑲嵌沉澱到了石頭之中,求得了生命的永恒。桌山頂上也就有了眾多的海洋遺存特征。

第五(節) 非洲之樹

我覺得在少雨多陽光的非洲,最有意思的樹木是那種通常並不連片、遠遠望去造型奇美也很上鏡頭的非洲樹。

過去在電影電視上偶爾看到這種樣子的樹,來到此地方才知道,像這個樣子的樹木或許隻在非洲才有,是因為海風吹拂的緣故,還是因為沙化土地的緣故,抑或是二者加在一起的原因,我還說不清楚。可我卻是那樣喜歡看這種樣子的樹:平平的樹冠,歪歪的樹幹,總也長不了很高大,總也長不了很粗壯,它們卻是非洲大地的本土植物,不帶任何的嬌柔,沒有絲毫的索取,隻是天然長成,隻是獨立大地。非洲曠野中的天與地常常會連在一起,天空有時很低很低,仿佛就從地平線上滑落了下去,此時你會對“天似蒼穹籠蓋四野”體會得更加真切。天地人同處在一個水平線上,偶爾有兩三位黑人婦女從你的身旁走過,或者她們不經意間的一小會兒停留,這些女性可以不論胖瘦,不論美醜,隻要有她們的身影,就會讓人覺得大自然還是公平的,因為隻要有她們存在的地方,常常就會勾勒出一幅很美的圖畫,鄉間的泥土,自然的美景,黑人擅長歌舞的藝術細胞,都為這幅圖畫增色不少。天空中大團大團的雲朵飄過時,厚厚的雲層覆蓋了整個的天空大地時,這種樹木似乎就具有了一種任憑狂風吹落,任憑暴雨衝刷,我自親近泥土,我自獨立傲然,極具文化藝術審美價值。我和同伴們在異國的美景中一次次地陶醉!在非洲有大片的幹旱土地,有大批的貧困黑人,他們的生存環境有時候就像是這非洲的樹木,樹種不名貴,長相不驚人,卻有著頑強不息的生命和傳播異域文化的能力。每當看到一兩株低矮孤獨的非洲樹木在並不很優越的環境裏頑強生長,心中還是會生出許多的感動和悲涼,生出對非洲原野粗獷美麗的熱愛。

最有意思的是一種叫非洲槐的樹種,曾被西方殖民者認為是瘧疾傳播的孽種而大肆砍伐,然而,這種樹的生命力卻又是那般頑強,經過了許多年的砍伐,依然在非洲大地上生生不息,枝繁葉茂,成材成林。直到有一天科學研究證明了此樹與危及人類生命的瘧疾竟然毫無一點點的關係。非洲槐的樣子與我們中國北方的槐樹也大致有些相像,卻讓人感覺是那樣的恐怖,因為這種其貌不揚的植物竟然也與非洲的殖民曆史緊緊連在了一起。

第六(節) 在康斯坦丁酒莊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