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的目的自然是很簡單,就是要讓天山派記下自己的恩情,這樣在討要天一生水也會方便一些,他可沒有多大的信心能夠在群英會上拿的第一,單憑那林清遠地境的實力就足以讓他望而卻步了。
現在淩空的這番話就算是他跟陳宇打了包票,隻待恒平醒來就可以天山派乖乖的拿出天一生水來。
二人又閑談了幾句,淩空就著手煉丹去了,陳宇和秦朗並沒有回去,而是去了淩空的房間裏上起了網直到夜幕降臨時才離去。
此時,在天山派的某處住房裏,恒遠正焚香跪在一副畫像麵前,“我雖然跟恒平那家夥鬥了大半輩子,可是一看他這出事了心裏也是怪不好受的,師父啊師父,您老人家在天有靈,可千萬保佑恒平他逢凶化吉啊。”說著,恒遠拿著香重重的磕了幾個頭,把香插在了香爐上。
恒遠歎了口氣,站起來盤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忽然這時一陣大風猛然吹進了房間裏麵,原本正閉目準備入睡的恒遠噌的一下就從床上翻滾到地下。
他猛地睜開眼睛,隻見原本床上他盤坐的地方插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
“什麼人膽敢在我天山派裏放肆!”恒遠怒喝一聲,趕緊站起來走到床頭自己放置武器的地方抄起了一把三尺長劍。
“咯咯……”就在這時,房間裏突然響起一陣詭異的笑聲,陰風陣陣呼蕩而來,恒遠的臉色凝重,手中劍決緊緊掐住。
“裝神弄鬼!有種出來同本長老一決高下!”恒遠怒喝連連,一層元氣外放而出在身體外形成了一個防護罩。
但是就在下一刻,又一道尖利的聲音響起,“本座就滿足你!”剛剛說完,隻聽嘭的一聲,木門猛地被推開,一個身著黑袍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衝到恒遠的麵前!
恒遠瞪大著眼睛,正要攻擊,突然他隻覺的胸口一疼,他低頭一看,隻見那人的一拳竟然打進了自己的胸膛裏!
“嘖嘖,天山派……太弱!”這黑袍人冷笑著,猛地縮回手,隻見那手裏抓著一顆還在跳動著的鮮血淋漓的心髒!
恒遠自始至終沒有出過一招,一個碰麵下就被這人給秒殺,他瞪著這黑袍人,眼裏更是不可思議,最終他的眼神定格在這一瞬間,倒了下去。
黑袍人把恒遠的心髒放在他的旁邊,又在他的道袍上抹了幾下血手,這才慢慢的離去。
天剛蒙蒙亮,陳宇和秦朗就被一陣咚咚咚的大鍾聲給驚醒,與此同時房間外響起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秦朗一個激靈,“快,這是天山派的警鍾,鍾響三聲表示有大事發生。”秦朗說著又催促陳宇趕緊穿上衣服,二人剛一出門,就看見其他來參加群英會的年輕才俊們也都出了門,不一會兒,一夥白衣道袍的天山弟子們來到了這裏。
為首這一人竟然是林清遠,隻見她蹭的一下拔出腰間的佩劍,麵若寒霜的對著眾人,“奉掌門之令,請各位去到練武場集合!”
她冷冷的說著,身後的一眾弟子們也都紛紛拔出劍來,組織著眾人有秩序的前往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