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說,是吧。"
"真的,我猜對了?"鈴兒很驚訝,她隻是隨口瞎說。
"他曾經是一位高級廚師,前兩年因為賭博,輸光了所有家當,妻子也氣得吞了安眠藥,隻剩下他和他女兒兩個人,我就把他們安排到了這兒。當我想回來時,可以吃他做的飯就可以了"
鈴兒心裏暗暗感歎。
菜很快就上齊了,四菜一湯,每樣菜都精致考究,特別是盛菜用的瓷器和飯碗,異常晶瑩剔透。
蕭雲飛端起酒杯,很鄭重的對鈴兒說:"還是謝謝你,感謝你在我不開心時陪我打球,吃火鍋。"
鈴兒也連忙舉杯與他輕輕碰了一下,兩人各自小嘬了一口放下杯子,鈴兒說,"這件事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還記掛著啊?"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每次為了應酬而吃飯總是很壓抑,我從沒有像那天那麼高興過,是你給的我快樂!"
聽他這麼說,鈴兒感到很不好意思,"你已經謝過我了,就不要再客氣了。"為了消減內心的不自在,鈴兒忙轉移話題,"那麼多女孩喜歡你,有人甚至願意為你去死,是不是很得意啊!"
"不,我很討厭這樣,生活中很多事,不是我可以左右的,我也感到無能為力,也很無奈。"蕭雲飛有感而發。"琴兒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鈴兒打趣的說,"你簡直就是未婚少女的夢想,琴兒也隻不過是做了一場夢而已。不過你生活在一群色女狼中間,會不會經常被騷擾啊?"
蕭雲飛想了想說,"不會的,她們都想做蕭家少奶奶,不會輕舉妄動的。"
兩人相視而笑,鈴兒喜歡看他笑,當他笑時,完全沒有倨傲冷漠的表情,沒有了距離。
飯後,兩人漫步到了湖邊,聞著花香,聽著鳥語,望著水中魚兒嬉戲,沉默在自己的天地裏。
忽然,鈴兒,感到輕輕的呼吸撫著她的肌膚,蕭雲飛把頭靠在鈴兒的肩上,柔聲說:"鈴兒,你知道嗎?在香港,我一直想著你,念著你。恨不得馬上回來見你!我想要你,在飛機上你就闖入了我的心裏,從邀你參加晚宴,我就知道,我放不開你。"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蕭雲飛的話讓人迷醉,鈴兒的臉泛著潮紅,一動也不敢動,隻感到他的氣息輕輕地吹在她的耳垂上。
然後,蕭雲飛慢慢地將她扳過來,他們的臉如此之近,鈴兒可以清楚的看見他挺直的鼻子,渴望的眼神,"你說,我是未婚少女的夢想?那你?我會不會是你的夢想?"蕭雲飛輕輕地問。
鈴兒腦子暈暈的,早已迷失在他的柔情裏。
蕭雲飛驀地俯身用唇貼上她的,用柔軟濡濕的舌尖輕舔著她的上唇、下唇,抵開她因緊張而緊咬住的貝齒,極富技巧的深深探入,與她的舌尖糾纏不清。
撲通撲通撲通
心飛快的跳著,紫鈴兒輕喘不已,感覺心髒快要從喉嚨裏蹦出來,想伸手推開他,卻發現自己舍不得……
環在腰間的手臂強而有力,滾燙的體溫透過單薄的套裝透進她的肌膚,令她泛起一抹輕微的顫抖,她被吻得迷迷糊糊,腦袋空空如也,蕭雲飛的大掌順勢撫上了她嬌俏的臀部,鈴兒清楚的意識到了他對她的渴望。
但是,刹那間理智重歸了鈴兒的大腦,她推開了他,飛奔而去。
他沒有追上來,也許那隻是一刹那的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