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樂的話,這個家夥卻是一挑眉毛,一臉的不耐煩:“你誰啊,你說放他一馬就放他一馬?”
劉樂笑了笑:“年輕人啊,做事要知道適可而止!”
其實眼前這個家夥比劉樂也小不了幾歲,聽到劉樂這麼說,他就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可笑的笑話一般:“你別在這裏裝成熟好不好,你要是再攔我,我連著你一起打!”
劉樂笑了笑,鬆開了手。
然後他抬腳向著遠處的林聰走了過去。
這幾個人見到這一幕,臉上不由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這家夥準備幹什麼?
劉樂走到了林聰的身旁,蹲下了身子,林聰此刻滿頭大汗,捂著小腿的手臂顫抖著,很明顯,剛剛那一鋼管讓他傷的不輕。
但是即使這樣,他還是能夠感覺得到身旁有人接近,睜眼一看,卻發現是劉樂,不由皺眉:“你幹什麼?離我遠點,不然呆會兒我倆都要挨打。”
劉樂沒有理會他,伸手將林聰捂著小腿的手臂扯開,仔細看了看,卻見小腿和腳踝一帶全部都是鮮血。
他開口道:“小腿上隻是皮外傷,但是你的後腳跟和腳踝的骨頭被打錯位了,這些家夥還真是能下手啊。”
說罷,他手上用力將林聰的腳踝和後腳跟握住,內力順著他的手掌滲透進去。
碎掉的骨頭漸漸拚湊在一起,林聰感覺到了腳上的麻癢,不由咬了咬牙:“你幹嘛啊,好癢!”
劉樂沒有理會他,手上的內力加大,片刻之後,他腳上碎掉的骨頭基本上已經完全拚湊到了一起,隻是做完了這些還並不夠,林聰腳上的骨頭還有兩根有極為嚴重的錯位。劉樂伸手摸到了這兩根骨頭,道:“有點疼,忍忍!”
說罷,劉樂握著其腳上骨頭的兩隻手用力,迅速向中間一扭!
“哢嚓!”一聲脆響!林聰張大了嘴巴,發出一聲慘叫。
但是在這聲慘叫之後,他忽然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腳竟然不疼了!剛剛受傷時,別說那劇烈的疼痛了,整條腿幾乎就像廢掉了一樣,動也動不了,但是此刻疼痛感也漸漸消失了。
甚至,他動了動腳,然後在劉樂的攙扶下,竟然勉強站了起來。
而那幾個追林聰的人此刻也已經趕了過來,看著站起身來的林聰還有其身旁的劉樂,挑眉道:“原來你們是一起的?!”
林聰“哼!”了一聲,伸手將扶著自己的劉樂推開,身子晃了晃,但是終究是站直了。他看著那剛剛扔鋼管砸他的人道:“田陽!你想要怎麼樣衝我來,這家夥我不認識。”
劉樂撇了撇嘴,喲,還挺有義氣。
田陽咧開嘴,露出一抹冷笑:“好,兄弟們,給我打!”他大聲喝道,身後的人就要一衝而上。
“等等!”但是驟然間,一直沒有說話的劉樂忽然開口大聲喝止。
田陽轉過頭去,怒視劉樂:“你他媽到底要幹嘛。”
劉樂淡淡地看著他:“我之前說了,適可而止,放他一馬。”
田陽獰笑:“兄弟們,打!這個家夥就是他媽的找死!”
他話聲一落下,身後幾根鋼管便一下子朝著劉樂的腦袋上招呼了來,劉樂身子動也不動,手臂閃電般地揮出!
然後田陽的幾個手下便是一臉驚訝,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己空空的手掌。
再看看劉樂,鋼管全到了他的手上。剛剛那一瞬間,劉樂閃電一般的動作根本沒人看清,他們隻是感覺手上一緊,然後一鬆,再然後自己手上的鋼管便已經不見了去向。
“叮叮!叮!”伸手一拋,將鋼管全部拋到了地上,劉樂看著對麵的田陽,再次道:“適可而止,你知道嗎?”
田陽眼睛裏露出了些許的害怕,但是卻也是一閃即逝,他看了看站在劉樂身旁耀武揚威的林聰,咬牙怒道:“兄弟們,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不成,一起上!”
他這次說罷,倒是硬氣地自己當先衝上來,一腳向著劉樂的身上踹去,劉樂身子一晃,避開了。
然後其手臂一伸,田陽便如同一個三歲的嬰童一般,被劉樂一把抓在了手上。
劉樂手上勒著他的脖子,看了看周圍田陽的小弟,開口問道:“你們也不願意放他一馬嗎?”
田陽被劉樂攥在水上,一臉漲紅,幾乎完全失去了還手的能力。
他的這些小弟也都是學生,哪裏見到過這樣的場麵,一個個麵麵相覷。
田陽咬著牙齒:“他……他隻有一個人!一起上……幹……”他還想說話,但是劉樂抓著他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田陽的嗓子也是越來越沙啞,終於是說不出來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