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兒。”秦開和吳海兩個人衝上去,各抓著那人的一隻胳膊,向後一壓,那人被迫跪下,秦開抓住他的額發,逼他抬起頭來。
“是你!”劉樂拿著手電筒一照,那個人被強光刺得眯起眼睛,劉樂很吃驚。
是搶救室裏的一個醫生!
怎麼可能?劉樂腦海中急速思考起來。
“他平時能接觸到李儒山麼?”劉樂走到狂龍身邊問道。
狂龍是李儒山的副官,有事沒事都跟著李儒山,對老頭子的情況最了解。
“很少。”狂龍簡短地回答,然後問,“你懷疑不是他?”
劉樂搖了搖頭:“下毒的肯定不是他,他隻是一個同夥,老A還沒現身,不過現在魚餌已經暴露,這條老奸巨猾的大魚,應該是不會上鉤的了。”
狂龍問:“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劉樂掃視了一圈,李儒山身邊的幾個熟人都在現場,老A肯定就混在這裏麵。
他安置在李儒山身邊的埋伏已經暴露了,老A肯定不會鋌而走險去殺李儒山,而是躲藏在暗中,等待下一次機會。
忽然,徐大忠朝他們跑過來,喘著粗氣問:“剛才到底怎麼了?”
“有人要暗殺軍座,不過沒有成功。”劉樂看著徐大忠說道。
該死,徐大忠捏了下拳頭,臉上麵不改色地說道:“那太好了,哎,我就說不該把執勤人員都撤掉的。”
說來也怪,徐大忠想不通了,執勤人員明明全都撤掉了,暗殺怎麼會失敗?難道劉樂還留了一手?
可部隊裏劉樂信得過的那幾個人,都一直待在劉樂身邊,哪兒都沒去啊。
而且這個醫生是個武修,一般士兵不是他的對手,部隊裏難道還有其他的武修?
“我們去看看老頭怎麼樣了。”劉樂對狂龍點了點頭,走向病房大樓。
大樓裏的電路已經被切斷,裏麵一片漆黑,隻有一個個病房裏有微弱的儀器光亮著,這些儀器是通過備用電路供電的。
在用的病房不多,李儒山的那間就在最裏麵。
李儒山的病房窗戶已經被打破,一個高大的人影守在破碎的窗子前,月光給他打了一道剪影。
“人抓到了麼?”一見有人來了,那個人影快步朝門口走來,對劉樂問道。
“是你!”徐大忠驚訝極了,脫口而出,這個人竟然是葉天。
二團的兵王,被譽為劉樂最有力的競爭對手——葉天。
前不久這家夥還和劉樂在酒吧打了一架,他絕非一團的親信,怎麼會聽劉樂的調遣。
“徐秘書,你一驚一乍地幹嘛?”劉樂看著他,若有所思地問道。
“沒沒……”差點兒露陷,徐秘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強裝鎮定說道。
李儒山無恙,躺在病床上,房間裏的打鬥沒有持續太久,醫生就從窗戶跳走逃生了。
“那人是個武修,這件事背後一定有一個巨大的陰謀。”葉天對劉樂說道。
他猜得不錯,這件事的背後有一個巨大的組織,隻是沒抓到老A之前,還沒辦法讓這個組織浮上水麵。
“先救醒老頭子,其他等下再說。”劉樂點了點頭。
走到老頭子病床邊,他拔出插在李儒山胸口的三根銀針。
這三根銀針是剛才用來穩住毒藥用的,針頭已經全黑了,毒素凶猛。
老頭子的嘴唇立刻發白,身體痙攣了一下,嘴角慢慢地滾出一口黑色的血跡,毒素入體了,事不宜遲。
看到這一幕,徐大忠走進問:“怎麼會這樣?剛才不還好好的?”
“剛才我也銀針封住了毒素,現在毒素重新運轉。”劉樂匆忙解釋著,捏起老頭的脈搏。
毒素已經入體太久了,他的脈搏虛浮不定,幾乎找不到他微弱的脈搏。
“行不行啊?要不,我們讓醫生再會診一下?”徐大忠問道。
“你覺得現在的情況還能再會診麼?醫生們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搶救時間了,還要讓他們錯過最後的搶救時間麼?”劉樂喝問,忍不住疑惑地打量了一眼徐大忠。
這家夥說不出的奇怪,好像在極力掩藏著什麼事似的。
微捏了一下拳頭,徐大忠短暫的掙紮後,決定放棄這次暗殺的機會。
該死,都怪白家沒把劉樂處理好,要不然今天李儒山非死不可。
李儒山中得究竟是哪種毒,劉樂還沒搞清楚。
他手掌抵在李儒山的胸口,注入陽氣進李儒山的體內,毒素立刻反噬過來,劉樂的手臂一麻,趕緊用陽氣把毒素抽出李儒山體內。
毒素瘋狂地攻擊劉樂,他忍不住胸口一悶,差點兒突出一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