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筆試,邱葉還沒找到機會出手,就徹底輸了。
要不是劉樂趁早看出來小孩有問題,現在這孩子的屍骨都涼了,無形之中,算是劉樂救了邱葉一命。
按照賭約,現在邱葉就不能把譚詩詩趕出去,可劉樂又說還有一個附加條件,邱葉不免發抖,不知道劉樂會怎麼折磨他。
“你想要對我做什麼?”邱葉咬著牙根問道。
“喂,你別胡說八道啊,你長這麼醜,我才不想對你做什麼呢。”劉樂誇張地說道。
大家哄堂大笑,邱葉臉上掛不住了,憤怒地漲得通紅。
“那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今天打也被劉樂打了,羞辱也被劉樂羞辱了,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不過,隻要等劉樂一離開醫院,他立刻就叫人把譚詩詩給扔出去,到時候完成了白家的任務,他就是院長了,劉樂也拿他無可奈何。
為了這大好前途,這口氣就吞下了!
“從今天開始,到譚詩詩醒來之前,你都得跟著我,寸步不離。”劉樂笑嘻嘻地說道,看著眼前的邱葉的眼神,從震驚變成驚恐,從驚恐變得絕望。
那樣一來,邱葉不就不能偷偷地弄死譚詩詩了麼?
“不,絕對不行!”邱葉下意識地拒絕,而且,劉樂給他一種這事裏還有更大的詐的感覺。
“老東西,你想賴賬?”季平衝上來,指著邱葉的鼻子大罵。
“輸了就想賴賬了?輸不起。”
“嘖嘖,一大把年紀了,還說話不算話,可見醫品怎麼樣。”
大家七嘴八舌地指著邱葉議論,剛才看邱葉要讓譚詩詩死的時候,大家就忍不了他了,現在隻不過是把這口惡氣發泄出來了罷了。
議論聲弄的邱葉頭疼,他低吼了一聲:“都住嘴!”
這時,剛才那孩子的家長說:“原來你和我恩公有賭約啊,那你輸了就得按照賭約辦事。”
邱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哪兒想到劉樂會有這麼一個要求。
看劉樂笑嘻嘻的樣子,這小子是早就設好了這個陷阱,就等著自己往裏跳呢。
“要是你不遵守賭約,我今天非把這件事鬧出去,就找江海市最大的報紙來采訪,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個多不負責任的醫生!”孩子的家長冷笑著說道。
邱葉一下子像是被踩著尾巴了似地,抬不起頭來了。
“好,但要是一個星期內你不能讓譚詩詩醒過來……”邱葉恨恨地說道。
“我們就出院。”劉樂點頭道。
一個星期的時間去苗疆找苗醫綽綽有餘,要是一個星期內無法請那個苗醫出山,那多一個月也沒有任何意義。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有劉樂這句話,邱葉好像又看見了點兒希望。
隻不過,恐怕他這回要徹底絕望了。
劉樂安排袁歌和季平留在醫院,然後他又打了個電話黑狼,讓黑狼派幾個小弟過來守在必定邊,免得邱葉又耍花招。
“我們現在去哪兒?”邱葉坐在劉樂的副駕上問道。
“我去哪兒,你就得去哪兒。”劉樂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離弦之箭一樣充了出去。
不知為何,邱葉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在江海市的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陰暗的小巷子裏,一個身披著黑袍的男人走進一家不起眼的酒吧。
巨大的音樂聲抄的男人耳膜發麻,他找了個角落坐下。
“您這樣的人到這兒來都不是為了喝酒的。”酒保擦著杯子,有一句每一句地說道。
男人摘下頭上的袍子,露出黑袍子底下穿著的長袍漢服,蒼涼一笑道:“那你看我是來找什麼的?”
不錯,真讓酒保說中了,白無霜確實不是來喝酒的。
入世派不可練武,出世派不可飲酒,這是白家上百年的規矩,酒色動人性,最能敗上乘武修。
“我們這兒每天上百個奇奇怪怪的人,來這兒都是有不同的要求,我還真猜不出來。”酒保漫不經心地搭著話。
白無霜笑著往桌子上放了三大鈔票,每一打都剛好是一萬元,一共三萬元。
“你們的報價我清楚,我隻是想找一個人。”
找人,這是江海市的雷電酒吧的特色,給夠了錢,他們能為你找到整遍整個江海市。
果然,看見錢了,酒保的臉色變了一邊,客氣地問道:“您是要在江海市找誰啊?”
“一個女人。”白無霜道,“決陰體。”
……
劉樂回到別墅後,王曉雅等人都在等著他,一會來就問他譚詩詩怎麼樣了。
劉樂把在醫院的情況講了一下,王曉雅揮舞起小拳頭:“要我說,就應該把邱葉打死,那種人還有資格當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