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蘇易楓一副凜冽威嚴的姿態,倨傲的眼神令他心裏更加不快。
“蘇易楓,你不喜歡申筱文可以,可你為什麼要羞辱她?”李廣錄想到申筱文受到的委屈,心裏無比憤恨。
蘇易楓俊眉幾不可見地蹙了下,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廣錄不答反問:“什麼意思,你心裏最清楚。”
蘇易楓眉目冷峻,淡淡地語氣裏透著狠厲,說:“李廣錄,你是申筱文的朋友,所以我尊重你。可你要把話說明白,不然你在我的地盤大喊大叫,我不會饒你。”
李廣錄說:“凱越集團盛宴時,你明明已經有了孟子琪當你的女伴,又為什麼派人接申筱文過去參加宴會?難道就是為了讓她親眼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這不是羞辱,又是什麼?”
蘇易楓對李廣錄說得事情一無所知,當時在宴會之上,他也很意外申筱文為什麼會出現在凱越集團的盛宴上,而且還跟駱晨在一起?
他承認,當時看到申筱文挽著駱晨的胳膊出現在宴會之上,他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吃醋。
他心裏很不是滋味,別扭又生氣,一顆心仿佛被人扔進滾燙的火鍋裏,熱辣辣的紅油翻滾煎熬著。
宴會結束後,他一直忙著公司整頓資本重組的事情,期間曾給申筱文打過電話,可沒人接聽。隻是今日,李廣錄說得事情,他竟一無所知。
李廣錄見蘇易楓沉默不語,連一個字都不辯解。“你為什不說話?”
蘇易楓說:“我沒什麼可說的。”
李廣錄說:“你這是承認這一切都是你做的?蘇易楓,申筱文真是錯看你了。”
李廣錄說完,站起來轉身朝門外走去。他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來之前他抱著一線希望,希望這其中或許有什麼誤會,可他錯了。
“申筱文在哪裏?我這兩天一直聯係不上她。”蘇易楓突然問。
李廣錄緩緩轉身,冷冷地說:“你和申筱文已經分手了,沒資格知道她去哪裏了,而且這跟你也沒關係。”
“誰說我跟小文分手了?”蘇易楓從靠椅裏站起來,高大挺拔的身軀沐浴在陽光裏,平添了幾許瀟灑冷峻。
隻見蘇易楓薄唇微勾,說:“謝謝你一直以來對小文的關心,但有一點我要明確地告訴你,雖然現在我和小文之間出現了一些誤會,但她依然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
澳大利亞,悉尼。
申筱文到達悉尼分公司之前,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事實是,情況比她預料的還要糟糕。
分公司的總經理是一個澳大利亞人,名叫盧卡斯,四十多歲,喜歡喝酒賭博。
這是申筱文來到之後,對盧卡斯悄悄調查的結果。兩個月前,他輸了一大筆錢,賣掉了自己的房子,仍然無法填補賭博的大窟窿。
這就很好地解釋了為什麼公司賬麵上會有那麼一大筆錢被挪動,最後不知去向。可如果她隻憑猜測去質問盧卡斯,他一定不會承認的。
可要找到盧卡斯挪動公款的證據,必須找到公司會計小美。可小美請病假了,說是去外地治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