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楓挑眉帥氣地笑了下,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申筱文一怔,怒道:“你才是豬呢。”
蘇易楓輕笑了兩聲,駕輕就熟地抵開她的腿,握住她纖細的小腰,再次闖了進來,隻聽見申筱文一聲嬌叫,酥麻感傳遍全身,她雙腿盤在他窄瘦剛勁的腰上,臉不受控製地埋在他胸前。
從昨夜到現在,申筱文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了,每次都讓她筋疲力盡,欲生欲死,累得昏睡過去。每次醒來,又被蘇易楓撈起來繼續做,她真有點害怕這個男人的體力,好像永遠不知道累似的。
他高大強壯的身體內好像蘊藏著無窮的力量,發泄在她嬌弱的身上,就像狂風驟雨蹂躪一個左搖右擺的小風箏,隻有任其擺布承受,根本沒有反抗拒絕的力量。
他總是有能力把她折磨到虛脫,她的求饒和示弱隻會激起男人更強的征.服.欲。他一次次用力地撞擊著,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她感覺自己小小的身體都要被他弄壞了。
可這種感覺又無比的酥麻痛快,她心有餘悸又沉迷其中,癡迷他剛勁有力的臂膀,窄瘦剛勁的腰部如篩糠般擺動衝刺,一次次將她送上頂端,好像過山車刺激驚險,令她尖叫不止。
蘇易楓突然抱著她下了床,兩人以密不可分的姿勢。他把她抱到窗台旁,讓她望著遠處大海秀麗壯觀的驚濤駭浪,呼吸著清晨清新的空氣,心曠神怡。
他站在她身後,緊緊地貼著她,那裏濕潤緊密地把兩個相愛的人緊緊地連接在一起。他巍然不動,靜靜地感受著在她體內的感覺,從身後輕輕地擁著她。
申筱文雙手趴在窗台上,望著遠處的風景,嘴角深深地彎起。一雙大手悄悄地挪到了她胸前,握住,輕揉。
他附在她耳畔,磁醇的嗓音透著性感,“以後的每一天清晨,我都要這樣抱著你,一起看風景。”
申筱文仰頭,挑釁地問:“隻是看風景嗎?”
蘇易楓沒回答,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當然不可能隻是單純地看風景。
他低頭吻著她美麗的天鵝頸,雙手不停地揉捏著,將她抵在窗台上,猛烈地衝撞著。
申筱文抓著窗台,隱忍著叫聲,如一葉孤舟漂泊在大海裏。
過了好久,蘇易楓才結束了戰鬥,申筱文早已潰不成軍,雙腿癱軟無力,如果不是蘇易楓抱住她,估計早就委頓在地上了。
蘇易楓穩穩地抱著懷裏的女人,柔聲問:“你還好吧?”
申筱文慵懶地抬起眼皮,看了眼蘇易楓,說:“都怪你,我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早知道這是場鴻門宴,就不跟你來了。”
蘇易楓驕傲地彎起嘴角,眸底一片溫柔,倨傲地說:“你要慢慢適應我的體力,還有你太瘦弱了,以後要多鍛煉,才能跟上我的節奏和……頻率。”
這簡直是明目張膽地挑釁和炫耀,這個男人真是太狂妄自大了。
申筱文忍不住埋怨說:“為什麼要我跟你的節奏和頻率,你不會慢一點,次數少一點嗎?從昨夜到現在,你要了好多次了,哪個女人能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