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小姑娘憤憤地瞪著申筱文母子,指著蘇易楓說:“蘇總是我們這裏的貴客,房間是一早就留好的。你們怎麼能跟蘇總比?!哼,還這麼凶巴巴的,我都說了,不是不讓你們住,而是住滿了,實在沒有多餘的房間了。”
申筱文對蘇易楓怒目而視,身心疲憊,滿腔憤怒和失落都凝聚在蘇易楓身上。這個男人真是她的克星,為什麼子這裏還能碰到他?!
蘇易楓一記眼風掃過去,冷冷道:“你瞪著我做什麼,又不是我不讓你住的?”
申筱文憤怒地說:“如果今晚沒有你,那個房間本應該就是我們的。你知不知道這個小鎮所有的旅館我都找遍了,隻有這家旅館有一間房,還被你霸占去了,你蘇總的頭銜還真是厲害,真是無孔不入。”
申筱文氣衝衝地說完,牽起兒子的小手,拎起行李往旅館外麵走去。
蘇易楓被申筱文怒罵了一通,俊眉微攏,英俊的麵龐上籠罩著陰霾。
小姑娘被申筱文的氣勢鎮住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凶神惡煞,竟然敢對這麼對蘇總說話。她雖然不知道蘇易楓的真實身份,可看蘇易楓的衣著氣度也知道是大老板,人長得又高又帥,無論走到哪裏顏值都是硬道理。
她一直都親切地稱呼蘇易楓蘇總,從來不敢大呼小叫過。“蘇總,真是對不住了,剛才這個女人我也不認識,大概是帶著孩子找不到住的地方,真著急了,您莫怪啊。”
蘇易楓目光望向旅館外,街道上淅淅瀝瀝地了下起了毛毛雨。
申筱文抬頭望了眼陰沉沉的天,抱起兒子拎起行李快步走進雨幕裏。雖然雨下得不大,可雨水落在皮膚上徹骨的寒冷刺骨,她擔心地將兒子摟進懷裏,另一隻手緊緊地握住行李飛快地行走在濕滑的街道上。
申筱文擔心兒子淋病了,走了一小段路便躲進一個麵館裏避雨,順便帶兒子吃點東西。
申筱文要了一碗蔥花麵,還有兩個吊爐火燒。陽陽許是餓壞了,看見火燒抓起來就吃,看著兒子狼吞虎咽的模樣兒,她心疼地笑了笑,說:“陽陽,吃慢點,別噎著。不要著急,這裏還有呢,來喝點湯。”
申筱文拿勺子給兒子盛了半碗湯麵,讓陽陽邊吃火燒邊喝湯。
陽陽見媽媽隻顧著照顧他,自己也沒吃什麼東西,便關心地說:“媽媽,你怎麼不吃呀?”
申筱文說:“陽陽吃吧,媽媽不餓 。”
陽陽善解人意地問:“媽媽,你是不是在擔心我們晚上睡哪裏?”
申筱文無奈地看了兒子一眼,自責地說:“是啊,你看這雨越下越大,一時半會兒怕是停不了了。小鎮上的旅館都住滿了,這可怎麼辦呢,都怪媽媽不好,今天該早出發回來就好了。就算同樣道路不同,最起碼能早點找個旅館住呀。”
陽陽說:“媽媽你不要擔心,我們可以睡在車上。”
申筱文說:“天氣太冷了,我怕你著涼生病。這一帶是山路,又是多雨的季節,晚上睡在外麵不安全。”
陽陽拍了拍胸脯說:“沒關係的,陽陽是男子漢,可以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