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鎮,位於秦川山脈以東三十裏。
這裏物產豐富,交通發達,是通往西安城的必經之路。
秦嶺鎮大街上,出現了兩個年輕人。左邊的年輕人,身材偉岸,英姿勃勃,穿了一身道袍,手握一把桃木劍,顯得與眾不同。
奇怪的是,這年輕人身上背著一口黑色棺材,顯得陰森可怕。
右邊一人身材瘦弱,狗模狗樣,一雙賊眼四處掃看,見到那些風姿卓越的少婦,口水直流,真像一條野狗。
“陳二狗,你有點出息行嘛!口水都流一身了。”說話之人,就是陸皓。他們二人離開秦川山脈之後,一路向東走去,終於在太陽落山之前,進入了秦嶺鎮。
陳二狗這個色鬼,也許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所以見到少婦就想入非非。
大街上的少婦穿著旗袍,身材曼妙,兩條大白腿交替前進,那種誘惑力難以抗拒。
“我天生好色,就喜歡美女,你管得著。”陳二狗一臉色笑,“別看這些女人一本正經,其實都是蕩婦。隻要給錢,保證讓你快活似神仙。”
“你在棺材中睡了二十年,男女之事早就忘了吧。隻要跟著二狗哥,保證讓你嚐到女人滋味。”
陸皓咳嗽一聲,嚴肅道:“我雖然也喜歡美女,但我不是隨便的人。”
“切,假裝正經。”陳二狗嗤之以鼻,“你就豬鼻子插大蔥裝象吧!待會見了風情萬種的小姐,千萬別脫褲子。”
陸皓正色道:“我們是來驅邪捉鬼的,不是尋花問柳。”
“你是茅山道士,我是流氓。捉鬼是你的工作,喝花酒是我的事。”
陳二狗為了盜墓,在秦川山脈探索了好幾天,早就心癢難耐,現在終於來到小鎮上,自然要風流快活一下。
“你呀!無藥可救,早晚死在女人身上。”楊義豐嗤笑他。
“是人都要死,與其死在大街上,不如死在女人懷中。”陳二狗哈哈一笑,忽然,臉色陰沉道,“你又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陸皓愣了一下。
陳二狗指著小鎮,嚷嚷道:“你說陰魂厲鬼逃出古墓,會對山下的百姓造成傷害。厲鬼呢?受到傷害的百姓呢?”
陸皓臉色一變,看向四周,覺得不對勁,古墓中的陰魂厲鬼確實跑出來了,可是為什麼沒有對百姓下手?
一路走來,沒有碰見一隻厲鬼,山下百姓安居樂業,並沒有受到影響。
“奇怪了,厲鬼去了什麼地方?”陸皓百思不得其解。
陳二狗譏笑道:“你就是一個騙子。”
這時候,迎麵走來兩個人,手持警棍,顯得囂張跋扈。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幹什麼的?”
這兩人就是秦嶺鎮,維持秩序的警察。小鎮上有十幾名警察,隸屬於西安城警察局。
陸皓幹笑道:“我是茅山道士,遊走四方,為百姓驅災辟邪。”
“你是道士!”警察看了他一會,冷笑道,“穿了一身道袍,背著一口棺材,就敢冒充茅山道士,我看你是江湖騙子。”
“我真的是茅山道士,不是騙子。”陸皓辯解。
“既然是道士,身上背著一口棺材幹什麼?”警察聲色俱厲。
陸皓沉吟片刻,解釋道:“這口棺材是一件法器,專門對付那些胡作非為的妖魔鬼怪。”
“嗬嗬,我聽說茅山道士喜歡用符咒對付鬼怪,頭一次見到使用棺材的。”警察半信半疑。
陸皓義正言辭道:“茅山道術源遠流長,衍生出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法器。我這口棺材,就是鎮災驅邪的法器。”
“切,怎麼看你都是江湖騙子。”警察哼了一聲,一眼看見陳二狗,嗬嗬笑道,“這不是狗爺嘛!什麼時候盜墓賊,改行當騙子了。”
“劉哥,你還認識我。”陳二狗認識這個警察,秦嶺鎮的警察隊長,為人貪財,喜歡女色。
一年前,陳二狗領著胖子和瘦子一起盜墓,被警察抓住了。陳二狗為了脫罪,花了十個銀元賄賂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