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城,大街上。
一個髒兮兮的乞丐雙手抱著狗頭,一邊哭泣,一邊喊大哥。旁邊的路人都震驚了,這是什麼情況,乞丐和狗,這關係好亂。
“你誰啊!亂喊什麼,誰是你大哥。”大黑狗撲騰爪子,掙脫了乞丐的懷抱。
“大哥,我是你兄弟,陳二狗啊!”這一聲呐喊,震驚了烏鴉精。
“你是陳二狗?”烏鴉精大驚失色,走過去,仔細一看,這乞丐淩亂的長發下,有一張狗臉,一道傷疤極為醒目。
“二狗兄弟,真的是你,你這是怎麼了?”烏鴉精雙手抓住他的肩膀,使勁搖晃,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離開秦嶺鎮的時候,陳二狗剛剛求婚失敗,心靈受到打擊,以此為借口,陳二狗逃離秦嶺鎮,來到了西安城避難。
臨走之時,陳二狗拍著胸脯保證,等你們解決完秦嶺鎮的事情,就來西安城萬香樓找我,請你們吃大餐,喝美酒。
話音猶在耳邊,遺憾的是,萬香樓沒有酒席,隻有路邊一個吃不上飯的窮乞丐。
“二狗兄弟,你到底怎麼了,為何變成了乞丐?”烏鴉精大聲問他。
“是啊!二弟,你離開秦嶺鎮的時候,身上有幾百大洋,這才過去六天,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大黑狗難以置信道。
陳二狗歎了一口氣,說道:“此時說來話長,一言難盡,反正我是倒黴透頂。怎麼隻有你們兩個,陸道長呢?不會死了吧!”
烏鴉精怨恨道:“沒有,陸道長活地可幸福了,正在醫院泡妞呢。”
陳二狗驚愕道:“陸道長雖然好色,但是不至於剛來西安城,就去醫院泡妞吧!醫院那些護士,歪瓜裂棗,都不咋樣。陸道長的品味,應該沒有那麼低。”
烏鴉精板著臉,冷哼道:“你知道個屁,陸道長在醫院,沒有泡護士。”
“沒有泡護士,難道是老媽子。”陳二狗震驚了,醫院裏麵隻有護士小姐算年輕漂亮,剩下的女醫生都是半老徐娘,孩他媽。
陸道長的口味變了,喜歡中年婦女。這是陳二狗的心裏猜想。
大黑狗吐著舌頭,說道:“不要瞎猜了,陸道長豔福不淺,和女道姑談情說愛呢。”
“什麼女道姑?”陳二狗吃了一驚。
烏鴉精沮喪道:“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道姑,名叫蘭若溪,來自靈寶派。”
“道士和道姑,天生是一對,咱們應該祝福他們。”陳二狗笑著說。
“祝福個屁,等著哭吧!”烏鴉精臉色不悅道,“陸皓是大魔頭,中原道教不共戴天的仇人。要是蘭若溪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一定會哭得死去活來。”
“你說的有道理,兩人在一起肯定會鬧翻天。”陳二狗沉吟道,“陸道長,怎麼和女道姑認識的?”
烏鴉精說:“兩人在荒山寺廟中認識的,一見鍾情。”
陳二狗吃驚道:“兩人不會生米煮成熟飯了吧!”
“暫時沒有,不過今天晚上兩人肯定是幹柴烈火,洞房花燭。”烏鴉精信誓旦旦道。
“這下糟了,要是陸道長把女道姑肚子搞大了,兩人以後有了孩子,這關係就亂套了。”陳二狗意識到一件事情。
女道姑來自靈寶派,跟陸皓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以後麻煩很多,女道姑將會左右為難,一邊是孩他爹,一邊是恩重如山的師傅。
女道姑夾在中間,肯定是生不如死。
大黑狗嚷嚷道:“別瞎猜了,陸道長一生隻喜歡一個女人,那就是他師妹王靜珊,不可能喜歡上蘭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