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陸皓故技重施,又弄出一碗符水。
許輝看著符水,一臉高興:“道長,事不宜遲,現在就去我家救我女兒吧。”
“不著急,你先回家,明天我再去找你。”陸皓顯得胸有成竹。
許輝驚訝道:“我自己回去,我女兒怎麼辦?”
陸皓嚴肅道:“我現在跟你回家,容易打草驚蛇。今天晚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門,也不要離開房間,更不要找你女兒。”
“你就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行了。”
許輝說:“萬一我女兒來我房間偷東西怎麼辦?”
“想偷,就讓她偷吧!”陸皓叮囑道,“切記不要打擾她,也不要跟她說話。不管她幹什麼,都不要阻止她,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許輝點頭。
“好了,你現在可以回家了。”
“謝謝,道長。”許輝端著一碗符水,轉身離開。
陸皓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心裏琢磨,是什麼女鬼要纏著小女孩,不肯離去。這女鬼又是什麼來曆?
還有棺槨,來曆不明,肯定跟盜墓賊有關。這件事情,沒有表麵那麼簡單,要調查清楚才行。
陸皓看了一眼天色,然後,起身離開。
這時候,茶樓的夥計走了上來,說道:“先生,你的茶水錢還沒有付呢。”
陸皓一臉驚愕,剛才那個倒黴鬼沒有付錢就走了。靠,我這個道士真是活該倒黴啊!
“多少錢?”陸皓問。
“三毛錢。”
陸皓拿出一個銀元,說道:“這張桌子我包了,明天這時候,還來這裏喝茶,這錢是預付款。”
“沒問題,先生您慢走。”夥計一臉高興,碰上土豪了。
陸皓走下樓梯,來到一樓,看見許多人聚集在一起,聽人說故事。一個老頭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正在講故事。
陸皓心生好奇,過去一看,這老頭六十多歲,頭發花白,穿了一身粗布長衫,桌子上放著快板,原來是個說書先生。
陸皓靜下心來,仔細聆聽,這說書人講的故事,原來跟自己有關。
說書人聲音洪亮,說的有鼻有眼,仿佛親眼看見過。
他說了,二十年前,茅山派出了一個叛徒,名叫陸皓。這人表麵上大義炳然,嫉惡如仇,其實呢,就是個無惡不作的衣冠禽獸。
這禽獸喪盡天良,壞事做盡,不僅投靠了苗疆骷髏教,而且把自己的授業恩師殺掉了。
一個男人起哄道:“你說的茅山叛徒,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師傅?”
說書人咳嗽一聲,一本正經道:“因為他師妹啊!那個禽獸喜歡上自己師妹了。他師傅死活不肯同意。那禽獸一怒之下,將師傅殺死了。”
又一個人起哄道:“他師傅,為什麼不同意兩人在一起?”
“因為兩人有血緣關係啊!他師妹,就是他親生妹妹。”說書人接著說,“那禽獸泯滅人性,不管這一套,非要和自己妹妹洞房花燭。”
“禽獸,真是禽獸啊!連自己親生妹妹都不放過。這種禽獸,就應該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一群男人很激動,很氣憤,喊打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