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輝按照陸皓的要求,駕駛馬車去了黃河岸邊,尋找遺棄的棺槨。皇天不負有心人,許輝終於找到了棺槨。
許輝將棺槨裝在馬車上,然後,匆匆忙忙返回西安城。這一天下午,許輝駕駛馬車,出現在家門口。
打開房門,許輝喊道:“孩他娘,棺槨找到了,小娟有救了。”
許輝的妻子聽見聲音,匆忙跑了出來,看見丈夫風塵仆仆的樣子,頓時淚如雨下。
“你個挨千刀的,怎麼才回來,這幾天我為你擔驚受怕,你知道嗎?”小娟的母親來到門口,朝著丈夫搗了一拳。
許輝歎氣道:“別哭了,我這不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嘛!這幾天我不在家,小娟怎麼樣了?”
她說:“有道長的靈符鎮壓著,那女鬼不敢撒野。”
“來,你看看這就是棺槨。”許輝指著馬車上麵的棺槨,高興道。
她凝神一看,隻見馬車上麵有一口棗紅色棺槨,製作精美,上麵雕刻著許多花紋。正是這口棺槨,害慘了許輝一家。
“孩他爹,道長讓你找的屍骨在什麼地方?”
許輝打開棺槨,說道:“就在裏麵。”
她看了一眼,嚇得臉色蒼白,棺槨裏麵躺著一具骨骸,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劍,全身白骨嶙峋,非常嚇人。
“趕緊蓋上。”她很害怕這種東西。
許輝點頭,將棺槨蓋上了。夫妻二人將馬車上麵的棺槨抬了下來,然後,進入了房間中。
小娟的母親看著棺槨,問道:“孩他爹,你是怎麼找到的?”
許輝說:“我到了黃河岸邊,找了很長時間,就是沒有找到棺槨,後來幾個陌生人出現在我麵前,問我找什麼。”
“我說找一口棗紅色棺槨。”
“那些陌生人告訴我,棺槨不在這裏,被我們藏起來了。”
“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你們藏一口棺槨幹什麼?”
“那些人解釋道,棺槨被遺棄在黃河邊,很容易腐爛掉,所以我們將棺槨藏在一個幹燥的地方。”
“我也沒有多想,就跟著他們去了。在一間破房子裏麵,找到了棺槨。那些人幫我將棺槨裝在馬車上,我就回家了。”
小娟的母親疑問道:“那些幫你的人呢?”
許輝說:“不知道啊!”
“那你有沒有問,他們是幹什麼的?”
許輝尋思一會,說:“他們好像跟我一樣,也是黃河撈屍人。”
“他們一共有多少人?”
“大約十三個人。”
“你被騙了,黃河撈屍人一般都是兩人一組,怎麼可能同時出現十三個人。”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他們奇怪。”許輝皺眉不語,那些人行為怪異,一身土腥味,根本不像黃河撈屍人,更像盜墓賊。
壞了,那些人肯定是為了棺槨的事情。這時候,一群人闖進了許輝家中,手中拿著刀,凶神惡煞。
為首一人冷冷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許輝驚駭道:“你們是盜墓賊。”
“不錯,正是為了這口棺槨而來。”為首之人身材魁梧,是個刀疤臉,手中拿著槍,一臉凶惡。
許輝護住妻子,驚顫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刀疤臉冷哼道:“棺槨裏麵的陪葬品呢?”
許輝吃驚道:“原來這口棺槨,是你們從墳墓中挖出來的。”
“沒錯,正是我們。”刀疤臉冷冷道,“我們千辛萬苦將棺槨從墳墓中運出來,就是為了找個安全的地方,將棺槨裏麵的髒東西清除掉。”
“誰知,路過黃河的時候,一個大浪過來,將船掀翻了。”
“棺槨順流而下,不知去向,我們找了一個多月,才找到了被你遺棄的棺槨,遺憾的是,裏麵的陪葬品都不見了。”
許輝冷汗直冒,當初就不應該貪心,打開棺槨,否則,女兒也不會被女鬼附身,盜墓賊也不會找上家門。
許輝冷靜下來,問道:“你們為什麼不在墳墓中,直接打開棺槨,取出陪葬品,非要將棺槨運走?”
刀疤臉冷哼道:“你個傻逼知道什麼,棺槨裏麵有邪氣,隨便打開,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