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對安全感比較有好感的夏葉,從那以後就記住了他,但是由於她的年紀,在對朱沛文的記憶要從升小學開始說起,即使她現在還會夢到幼兒園裏的他,那種摸不著卻又很模糊的畫麵,又讓我想起初見你的畫麵,那天,那個陽光,那個美好的早晨,美好的一天,我會永遠記得。
在升小學的那段時間裏,時間如梭,茫茫人海中倆人相遇的緣分,他們也被分到同一個班級,也可能是緣分,他就坐在她的後桌,小雅就是她的同桌,這一切就像是電視劇裏那些瑪麗蘇的情節,按照原本的台本一頁一頁的在進行著。
夏葉家住在一個小院裏,那裏是她整個童年居住的地方,和大部分小孩的童年一樣,總有那麼些人帶著你玩泥巴,玩彈珠……但在夏葉的童年中除了一個老家隔壁的女發小,身邊的朋友幾乎全是男孩,可能由於在這些男孩堆裏長大的夏葉,少了那些女孩子的嬌貴,就連她長大後時不時說話還要爆粗口,實在不像半點女生該有的樣子,也正是因為夏葉的性格裏有點男孩子,反倒更讓她堅強一點。夏葉的爸爸常年在外打工,和爸爸似乎沒什麼太多的感情,隻能算是一個認識的人,就算在記憶裏,隻記得某天放學回家,那時候夏葉還特別小,推開家門看見爸媽在吵架,爸爸推了媽媽一下,嚇得夏葉嚎啕大哭,心裏又怕卻又手足無措,隻得站在原地哭,最後還不小心把小夏葉推倒的時候,兩個吵架的人卻還沒有半點意實。自從那以後,夏葉童年的記憶裏幾乎很少有過所謂的父親這個名稱出現,但也幸運的是,在她的童年裏沒有發生過“沒有爸爸的野孩子”這樣類似的諷刺,從小懂事的夏葉也沒在意過,反正有媽媽,爺爺奶奶就好,其他人都無所謂。
“夏葉,起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一直在和沛文講小話的夏葉完全沒注意老師在教她,當全班都靜下來的時候,隻聽得夏葉那張嘴笑得停不下來,後知後覺的夏葉隻等粉筆扔在了她的頭上才反應過來,怔怔的看著老師,不知所措,一旁的小雅提醒她站起來,把寫好的答案放在她的麵前,才不得不過去。可還沒等板凳坐熱乎,夏葉和沛文又開始說起來,完全沒注意講台上已經黑臉的老師,似乎隨時都可以爆發,最終忍無可忍。
“夏葉,朱沛文你們倆給我滾到外麵去”。似乎氣的不輕,連嗓音都有點嘶啞。
悻悻的倆人站起身朝外麵走去,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倆人在外麵默契的一句話也沒說,可夏葉的心裏卻把這老師罵了一百遍,可是在外麵的倆個小家夥也不安分,趁老師不注意在走廊裏玩起了跳格子,玩的不亦樂乎以至於忽視了下課鈴聲,氣的老師隻爆粗口,倆個家夥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你們倆給我挺好了,才開學幾天就給我不聽話,以後有你們好看的”。說著還一手揪一個擰到講台上,氣喘籲籲的看著台下的同學。
“你們也是,都給我聽好了,以後像他們這樣不聽話的放學了去給我掃廁所,今天他們倆就是個例子,”說完遞給我們兩把掃帚,然後說了句放學就踩著那“恨天高”走出教室,正當夏葉還在神遊老師穿著那雙鞋子為什麼不會摔跤的時候,就被朱沛文擰著小辮子朝廁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