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春蘭剛睡下,喬震遠便出現在病房裏,喬沫青隻瞪了一眼喬震遠,便隻直忽視其的存在。
“青青。”
喬震遠見其不理睬自己,便板著臉不悅道,“青青,你媽這我會讓人過來守著,現在你的任務便是候總能與我們合作。上次因為你不合作我們喬遠集團沒有拿下政府的那個標,那我們就隻能退而求次了……”
一記冷瞪打斷喬震遠的話,喬沫青看了一眼病房裏的賀春蘭,再扭頭看向喬震遠,最後扭頭向外走。
喬震遠見狀,急忙追上。出了醫院,喬沫青突然駐住腳步,“有什麼事,等我先回去換套衣服再說,這幾日都呆在醫院裏。”
喬沫青也不給喬震遠同不同意,大步向前走。
“那我呆會讓司機過來接你一起去吃個便飯吧!”喬震遠在身後大叫。
喬沫青閉眼深呼吸,沒有回首,直接招了一個的士,直奔自己的小窩。
一下車,喬沫青就覺天旋地轉,一股惡心襲來,令她直想吐,可是蹲在路邊幹嘔了半天也沒有吐出來,隻是心裏越發的難受。守門的大爺見狀,忙送來一杯溫水,“孩子,這是怎麼啦?”
接過好心大爺的水,喝了一口,“謝謝許爺爺,可能有點感冒吧!”
“啊,那你得多注意呀,再年輕也得注意身體才是,身體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許大爺熱心腸的勸道。
終於平複掉心中的難受,喬沫青朝許大爺扯了一記蒼白的微笑,“嗯,許爺爺我會注意的,謝謝您的水,我得先回去了。”
“哎!”接過水杯,許大爺目前走喬沫青。
因剛剛下車的折騰,喬沫青站在門口時,還有些暈。掏出鑰匙打開門,習慣性的在房裏尋找一個身影,可突然空曠的房間讓她心中一緊,慌忙赤著腳四下尋找,當確定房裏空無一人時,喬沫青才承認雲冥已經走了。
突然,喬沫青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忙衝進房間拉開衣櫥,看著雲冥往日穿的衣服還在,心中又不免鬆了一口氣。可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心驀的一疼。
難道他就這般走了?
難道他隻是她生命中的過客?
難道這些日子的相處都是假的?
難道他……
無數個問題盤旋在頭頂,每個問題都不讓她好受,不知為何淚決堤而下。
原來這些日子的放縱倒讓她成了習慣他的存大。
原來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在她心中生了根。
原來她的心中已有他。
原來她隻是不知道而已。
原來愛情來得太快,走的也太快,讓她都來不及挽留。
心痛的看著空曠的房間,眼前一幕幕全是他在時的畫麵。突然,喬沫青像是受不了一般,大叫一聲,呆滯的坐在地上。
也不知道是坐了多久,一股惡心感又襲來,逼得喬沫青直奔洗手間,這回算是吐出來了,可是喬沫青覺得自己快要將苦膽都吐出來了,難受的退出洗手間。對於自己這幾日時不時的嘔,也沒放心上,現在她心裏滿是疼,滿是痛,滿是他的影子。
孩子氣的,撒嬌的,吃醋時的,嚴肅時的,做飯時的,做ai時的樣子,一張張在腦海裏盤旋回放著。
最後,喬沫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小區,當她有所意識時已經在一家咖啡館裏了。對麵坐的是那日的中年男子,喬沫青抬眼淡掃了一眼,最後一抹絕望在眼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