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似乎又恢複如常,兩個月多的肚子,隻要穿寬鬆一點根本就看不出來,最近也不再犯吐,隻是食量卻大得驚人。
“給我一杯白水!”無精打采的喬沫青瞅了眼好友白白。
白白一手端水,一手拿了一根橙色的果汁酒,“改良啦?”顯然,不怎麼相信。
“嗯!”喬沫青不置否的應道,接過水,然後將一張請柬遞了過去,“下個月,記得來送我出嫁!”
“什麼?”喝進的酒,直接給噴了出去。
“白白,你能不能淑女點呀!”喬沫青擰眉,不悅道。
白白這時哪能淑女呀,瞪著喬沫青,“青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呀?那個小帥鍋呢?你真要嫁給那個候大叔呀?”
喬沫青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嗯,日子還是照常過不是嗎?”
“青丫頭,你這是找死,你知道嗎?”白白吼道,“你可要想清楚,你那個所謂的父親……”
“好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喬沫青打斷道,“如果你不來,我也不勉強。”
“你……”白白又氣又急,“我知道你為了你媽媽,要不我把我的酒吧給賣了,成不?”
看著眼前生氣的白白,喬沫青突然哭了,心裏感觸無限。
“……白白!”忍著淚,給了白白一個熊抱,“白白,放心我會照顧好我的!”吸了吸鼻尖,“那個姓候的就是想娶個年輕的老婆撐麵子,他不會對我怎樣的。”
“青青!”看著這樣的好友,自己無能無力,白白也忍不住要流淚,“青青,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好不好?”
喬沫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謝謝你,白白,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露出一個堅定的微笑。
白白看的心頭一酸,話到了喉頭哢得疼,卻再也說不出一句。
還有幾天便是大婚的日子,喬沫青沒有搬到喬震遠的別墅,現在她卻主動找上了門。
“喬先生,你答應過我,隻要我嫁給候總,你就送我媽媽國外醫治,現如喬遠集團連那個項目也拿下了,你是不是該兌現你所說過的話啦?”喬沫青駐在大廳裏,直直的看向正悠閑喝著茶的喬震遠。文敏坐在一旁,細致的修著指甲,眼角透著譏笑。
喬震遠微微抬頭,臉上有透著笑意,不過看上去透著幾分的假,“青青呀,你看大婚將近,你怎麼不去準備準備呀!”
“嗤……不會是想讓喬家丟人吧?”文敏在旁不陰不陽的補一句。
喬沫青忽視掉文敏,“喬先生,我母親病危!”
“我知道!”喬震遠像是在聽別人的事一般,漫不經心道,“你母親就那個病,也死不了!”
“你說什麼?”喬沫青不想喬震遠會是這樣的態度,當即就怒了,“喬震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文敏譏笑著抬眼,“字麵上的意思呢?連這也不懂,枉花了那麼多錢去上大學,真是的!”
喬沫青看著眼前兩個人模狗樣的人,腳下微趔趄,心口發悶,雙眼裏充滿了怒與恨!
“好了,青青,你先回去準備結婚的事,你媽的事我會辦的!”喬震遠語氣放柔,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一般。
喬沫青闔了闔眸子,心口的怒憋了回去,“喬先生,麻煩你現在就將我媽送到國外去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