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啊,怎會如此,這群畜生,我孫某....定要報仇咳...咳...”巧巧向許孫二老原原本本的講述了自己如何被抓如何被害,孫懷聲音顫抖鼻喉苦澀沙啞再也說不出話來。
魏元看事情已經說出,歎了口氣來到巧巧身後。
魏元:“可能有點疼”說著用手指對著巧巧背部風門與懸樞兩個學位輕點,手掌金光聚斂在巧巧背部拍出一掌。
巧巧朱唇輕喘,被拍出兩步遠與浮薇分離,浮薇虛弱的難以站立軟到下去。魏元趕忙攬入懷中。
浮薇:“冷....冷...”
許國忠一看站起身來去拿架子上的衣服。
“不必,她寒由心生,乃巧巧冤氣所至,體外的溫度是沒有用的。”魏元對許國忠點頭表示感謝,然後掏出一張黃浮捏在手心,一團火焰凝聚於二指之間點入浮薇背後。
浮薇抹著哭腫的眼淚用沙啞的聲音說到:“巧...巧巧,你欠我的要....要還....”
這時的巧巧在孫懷右側有些為難的看著仍在痛哭的孫懷,此是已是怨靈之身十分冰冷,巧巧不敢觸碰自己的父親,焦急的躊躇踱步,看向魏元。
魏元無奈的用食指撓撓太陽穴:“你看我也沒用,我是道士,不是神仙,怨靈本就是陰寒之體,沒有任何辦法改變,你現在出了肉身,就不能觸碰伯父,以我觀察伯父現在極為虛弱。你若一碰未免寒氣攻心”
巧巧淚眼婆娑,卻又不敢哭出聲音,她不想讓一邊的父親聽到自己難過。
魏元又不忍看到一個如此飽受摧殘的老人,還繼續受這喪子之痛張口勸道:“伯父,有些話我本不該說,請恕我唐突,雖然....”
魏元還是十分猶豫,心中這些話說出實在不太像是在勸人,但是也許這麼想真的會好過些。
許國忠一拍大腿:“現在還有什麼猶豫的,難道你有什麼方法讓巧巧複活?”
魏元抿了抿嘴唇似覺幹澀,最終還是說出:“瘞玉埋香已是事實,何況巧巧玉身時已是白骨晚輩無力回天,伯父,巧巧雖然遭惡人所害,我們無法挽回可是老天有眼,巧巧心中執念不放,聚怨成靈,雖然是鬼魂之體,但卻能行可言,依然可以與您常伴。”
許國忠一怒:“你這是什麼話,人死了,難道你還要孫懷慶幸不成?”
孫懷哀聲悲涼道:“孫某已是行將就木,何求女兒常伴?我隻是想讓女兒活著,快快樂樂的活著。”
巧巧見父親越說越是傷心,心中不忍連忙轉移話題。
巧巧:“父親,您是如何逃脫又何以在此?”
以孫懷的閱曆怎麼會看不出巧巧在關心自己,有些事卻也不得不說。
孫懷:“那日為父被黑旗參軍譚林押往落城,是你許叔叔聯合青旗旗主蕭羽上演苦肉計,蕭羽喬裝將我救走,你徐叔叔假意追殺,最後在皇帝麵前諫言我通敵賣國,要皇帝不論如何勢必殺我,然後把我藏在家中,之後任大皇子率虎門衛黑旗軍就是把全國搜遍,也萬想不到我就藏在一心要我死的兵部尚書大人家裏。”
巧巧:“原來如此,多謝許叔叔解救家父於水火,請受巧巧一拜”巧巧轉向許國忠跪拜施禮。
許國忠大手一揮:“巧巧不必客氣。”
而後麵色一變微皺眉頭:“我救你父親不隻是個人恩怨問題,你父親隻是工部侍郎司水利、交通之職,大皇子一向胸無大誌,卻突然無緣無故幹預朝政格殺孫家滿門,此事大有蹊蹺。”
許國忠正說著突然停下,反倒端起茶杯似乎若無其事的喝起茶來。
浮薇這丫頭聽著正興起突然看許國忠賣起關子,這談正事呢你以為講故事啊,什麼意思。
浮薇剛要說話:“繼...”
魏元站起身來輕拉浮薇,拱手施禮,“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晚輩今日送巧巧姑娘到此已盡仁義,現時天色如此之晚,晚輩不敢叨擾,就此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