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曾想著畫畫,畫出自我的一片天地,當下處境總找不到韻味就擱置嘍!
夜裏入夢,以往經曆的山水民俗容納道裏,自己在其中暢遊著,腳不可以從崇山一步到西湖,此時可以;心不可以在以往鄰裏憨厚、樸實得享當下身的物質富足,當下可以;自我渴望的健康著生活的閑暇裏,泡杯茶、沐浴著陽光看本閑書,此時可以!
如此真善美、幸福的天地,處著,也知是夢,分外珍惜著洞察,印進自己的生命裏,等醒來去努力著顯化在人間。
醒來了,拿筆描繪著,總缺少神韻;用筆寫著,也無法用字的象形來入;看著窗外的景,知雛形已在天下間了,如果把天地做為一副畫,夢裏的隻需在此基礎上稍加點睛就是了,可,讓當下微末的我,來闡述其中微妙於在意人,又是不得萬一,讓自己真實的活在夢中,又必須喚起在意人們的覺,尤難,尤難!
拿來一張紙,想著天下山都在紙上,靈動樂水期間,陽光蒸騰起雲霧,濕潤著塵,土裏勃發著生機彰顯著萬物的活力,活力有度化為天山間的雲,雲霧繚繞,塵微微,水悄悄,土俏俏,山裏衣袖鬧,其中豈不真自在、任逍遙!
我知求不得,謂之仙塵道圖,當天下一心、物質富足、宇宙可攀登時,方才入了檻,一世生命有限,子子孫孫無限,見不得,卻在夢中享得,烙印在靈魂裏,傳承到基因裏,終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