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在公眾號頻頻見到懷念以前蹂村的磨刀匠、補鞋匠、補鍋匠、收小雞、收破爛的......,因無趣為健康而規律作息的眼睛漸漸濕潤出亮的光彩,看著手機屏幕裏文字、圖片,幼時在我光彩的眼淚裏映照出一個啞巴在忙碌間歇裏對生活的微笑!
這個啞巴在我的記憶裏總見了四五次,從第一次就被他對當下活的執著、生活美好的向往印化在臉上的微笑深深吸引嘍!
以前,周邊鄰居家都是些青磚壘的土房子,圍上泥土夯的牆,因改革開放富裕些後,有些家把低矮的土牆新建為紅磚砌的嘍,當時砌牆用的是石灰和泥已經讓人很少滿意、有臉嘍,比不得當下用紅磚砌牆時用的水泥加鋼筋打的地基的。由此,十年日新月異後,村裏都成了水泥砌的牆嘍,小些的孩子認為牆本來就是這樣,怎樣,隻有經曆過歲月的人和曆史才能道明白。
那時,土牆上被太陽曬到的地方會褪幹泥片,陰涼處會長綠苔。那時的孩子沒有零食吃,有時連飯都吃不飽,偷偷沿著土牆揭泥片吃,和現在吃脆皮月餅、奶片的幸福感差不多,當然嘍,對身體不怎麼好,不能被大人知道的,知道的話,如家後叔叔般到如今還被取笑小時候吃泥片和羊屎蛋蛋,那時不吃的孩子如當下不吃零食的孩子一樣,亦如當下吃零食不吃主食的孩子畢竟少,當時吃泥片到不躲著大人吃、理直氣壯的吃也就家後鄰居家的叔叔嘍!
啞巴就是在那時候來村東中段的街上擺攤的,第一次見,燒著劈的整齊、硬朗的柴,都少的柴印象也很深,隻因從小就沒見誰把柴劈的那麼工整,選取的木頭那麼硬朗的,一看就知燒出的火會很旺很旺,事實也證明確實如此。啞巴身後是倆老人家來的小賣鋪,老爺爺總直挺挺特有精神的出現在人前,老奶奶駝背到成直角的程度,知道老奶奶和老爺爺夫妻感情很好到白頭,卻不理解為什麼身體方麵反差那麼大?老爺爺家是兒子出外打工富足些後給蓋的紅磚屋子,圍牆還是以往的土牆。啞巴就在這個容易成為人堆的街臨南邊忙活著。
我不知他忙活些什麼手藝,就站在夏日四天後悶悶不樂的街道上看著歡快忙活著的啞巴。之所以我知道是啞巴,從看到他第一眼和修補鋁鍋的村人比劃著價錢和周圍夥伴嘻嘻哈哈的言語中就知道嘍!看著真像個啞巴,可能隻有啞巴才能對生活如此熱愛亦如隻有失去過的人才能懂得珍惜,不管什麼都是此理啦!
從鞋的縫補到用亮晶晶的錫箔鋁膠帶補鍋再到修傘、鑲碗盆等等,隻要是生活中村人用到的,還願縫縫補補舊三年的,他都可以修補的很好。我不知道他每一樣能賺多少錢,總感覺村人給點就樂嗬嗬認真著忙活起來嘍!當時的我看著想著認為以後當個?這就什麼呢?不知道,暫且叫蹂村儉補匠吧,也挺好的,挺開心的,不會如村人從以往到現在憂愁著,好像活著就得這呀那呀的憂愁著一樣,很是無趣,對無趣的生活用不用心都一樣!
回憶起啞巴,我明白活著就要用心活、笑著活、珍惜當下一切可珍惜的活著才是健康能對自然萬物說上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