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急不可耐的說道:“那你快給我設計上字體。”
沈心鳴笑著提醒道:“這個你得自己來呀!以後見到了,才有意義麼。”
杏子苦著臉說道:“我可不會呀!不會寫篆字麼。”
沈心鳴想了想說道:“好吧!我給你寫出來。”
杏子一聽,立即高興的說道:“好!我給你找紙筆來。”說完就到桌子上來找到了毛筆和一小塊宣紙,遞過來。
沈心鳴接過來,鋪好了,持著筆問道:“寫什麼名字?川島杏子還是樸聖妤。”
杏子很隨意的說道:“哪個都行。”
樸聖姬立即建議道:“我看還是寫樸聖妤好一些。”
杏子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樸聖姬認真的說道:“這是什麼,中國印,所以你要用漢名字,豈不是才符合。”
沈心鳴聽了,立即點頭支持道:“是這個道理,你就用樸聖妤這個名字吧!我給你寫:樸聖妤印,四個字。”
杏子喜形於色的說道:“好,就用這個了。”
藤野貞和表情凝重的說道:“那我沒有漢名字怎麼辦?”
沈心鳴很直接的說道:“也不要太苛求了,這隻是個喜好而已,你就用藤野貞和得了。”
藤野貞和不情願的說道:“隻能如此了。”
沈心鳴不再說話,在宣紙上寫上了四個人的名字,都是篆字的。
杏子拿著宣紙和印章,仔細的比對著,說道:“是這麼對這些麼?”
金詠荷一聽,立即笑了,指點著說道:“你得把紙張反過來看,才行,像你這樣子,刻出來的就不是正麵的字體了。”
杏子聽了,立即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一笑,輕聲的說道:“我竟把這個原理忘記了,讓你見笑了呀!”
金詠荷微笑著說道:“沒什麼,誰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沈心鳴見她們都準備好了,就說道:“這我可就不管你們了呀,你們自己雕刻吧!發揮自己的思維,做出好的東西來。”
金詠荷逞強說道:“好,不用你了,這個簡單了,我們自己做。”
沈心鳴聽了,笑了笑,沒有吱聲。轉身繼續去畫畫了。
四個人各自琢磨著開始了雕刻。因為從來沒有做過,動作都很笨拙。累的兩個手掌都有些酸麻了,好在東西不是很大,否則還真有些受不了了呢。
大約過了一刻鍾,沈心鳴抬頭見她們還在費盡巴力的擺弄著,都在暗暗的使勁,默不作聲,不由得搖頭笑了,難得能得到這片刻的平靜。他打開酒瓶子,倒出來少許,一飲而盡,然後,接著靜下心來,繼續畫畫。
又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杏子抬起頭來,很疲憊的說道:“沒想到雕刻這個真的很難呢,我的手指都酸疼了。”說完了,使勁的甩著胳膊,像是要把酸痛的感覺甩掉了。
金詠荷也停下來了,很痛苦的說道:“是呀!真沒想到會這麼費勁。”
樸聖姬頭也不抬的說道:“好做,那不都成了篆刻家了麼。”
金詠荷離著樸聖姬很近,看著她的篆刻,說道:“我看看你的,怎麼樣了。”
樸聖姬也不吱聲,很耐心的雕刻著。金詠荷一看,立即問道:“你刻的是陽文的字體呀。”
杏子一聽,湊過來看,也很詫異的說道:“是呢,這樣刻多累呀!”
樸聖姬說道:“你喜歡什麼形式的,就刻什麼形式的得了。”
金詠荷說道:“你這麼刻多累呀!更沒時候刻完事了。”
樸聖姬說道:“像你們兩個這麼停停歇歇的,可不是沒時候麼。不是說,不怕慢就怕歇麼。”
杏子笑著說道:“我知道這個故事,龜兔賽跑的故事。”
樸聖姬冷冷的說道:“算你還明白。”
杏子立即覺醒了,說道:“是呢,不能再說話了,一會你沒做完事了,落下我,可不好。”說完,忙低下頭來繼續做。也許是手指歇過來了,現在有些不適應了,控製刻刀不牢固,刻刀一滑,就劃到了握印章石的食指上。霎時間就流血了。她禁不住“啊!”的一聲,扔掉了刻刀和印章石。雙手捧在一起,豎起了那個受傷的指頭,不住地嗬氣,想要減少疼痛的感覺。
別人一聽她的驚呼,忙轉過頭來,看著她,異口同聲的問道:“怎麼了?”
樸聖姬見她的樣子,立即說道:“是不是劃著了?”
杏子苦著臉說道:“是!”
樸聖姬心疼得責備道:“怎麼不小心一點呢。”
金詠荷忙放下東西,過來把著她的手,驚恐的說道:“呀!劃這麼深的口子呢,怎麼好?”
沈心鳴忙說道:“我這裏有藥用紗布,也有創可貼。”說完,就去從抽屜裏翻找出來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