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怎麼會家裏一個人都沒有,肯定是陪著他去醫院了。”
陸家是高門大院,警衛員保姆司機好幾個,還有陸老太爺和老太太,以及陸鳴遠的父母,這麼大一家子都不在,肯定是出了大事。
“肖校長,我們直接去陸家看看。”藍玉煙心急如焚,一刻等不了,拉了肖棟梁就走。
肖棟梁卻是駐足在原地,皺緊眉頭,“陸家,你知道怎麼走嗎?”
“怎麼辦,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怎麼會家裏一個人都沒有,肯定是陪著他去醫院了。”
陸家是高門大院,警衛員保姆司機好幾個,還有陸老太爺和老太太,以及陸鳴遠的父母,這麼大一家子都不在,肯定是出了大事。
“肖校長,我們直接去陸家看看。”藍玉煙心急如焚,一刻等不了,拉了肖棟梁就走。
肖棟梁卻是駐足在原地,皺緊眉頭,“陸家,你知道怎麼走嗎?”
藍玉煙一愣,差點忘了這一世的自己是沒有來過京都的,要是表現的對京都很熟,肯定會很奇怪。
於是說:“我和鳴遠哥哥通過信,知道地址,那邊不是有公交車嗎?我們挨個車問一下就知道哪個車能到了。”
“這倒是個好方法,走!”肖棟梁毫不遲疑,來到公交站牌。
這時代的人都還是挺淳樸的,並沒有因為肖棟梁的外地口音而生不不好的臉色。兩人很快打聽清楚汽車,又過一個多小時,兩人終於在一處氣勢恢宏的廣場前停了下來。
陸家所在的軍區大院便在這片廣場之後,一棟棟樸實卻不失文化底蘊的房子掩映在蒼天綠樹之下。莊嚴肅穆,置身其中,不自禁的心生敬畏之意。
“怪道陳鄉長一直對鳴遠兄弟那般恭敬,原來這陸家果然非同凡響。”肖棟梁微皺了眉頭,感慨萬分的說道。
還有一句沒有說出口的話便是,根據京都地圖上的標識,此處緊鄰中央,是首長級別的住所。可想陸家是非同凡響中的非同凡響。
肖棟梁往越裏往,越加的惴惴不安起來。
“玉煙,一會到找到陸家,人家會讓我們進去嗎?”肖棟梁很是忐忑的問道。
藍玉煙卻想的簡單,“皇帝還有草鞋親呢,鳴遠哥哥在永安鄉也算受了我們的款待,他陸家就是再高的門檻,總不能連門都不讓進吧。”
“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罷了,即來之則安之,我們還是盡快找到陸家為好。”
“嗯!”
藍玉煙在前世來過兩回陸家,雖然不算熟,但是路線還是記得很清的,再說這種元首級別入住的地方幾十年都不會變動,故而和前世來時並沒什麼兩樣。
不一會二人便停在了陸家的雕花大鐵門外,門口站著一個身姿筆挺的警衛員。
肖棟梁說明來意,後者卻是麵露難色,“白老軍長說了,凡是還找鳴遠的一概不見!”
白老軍長說的就是陸鳴遠那個戰亂年代征戰四方,唯一被封為將軍的奶奶白青鳳了。
藍玉煙想了想問:“隻是白老軍長不許陸鳴遠見客嗎?沒有說其他的?”
“是的!”警衛員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