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玉寧啊,你別急,我這就幫你去打聽,我這沒記住,那些在場的記者肯定記著,哦,還有些人拍了照片呢,我去問,一定給你問到,這總行了嘛!”舒媛連聲討好的說道。
“盡快給我回複!”林玉寧說完便啪地掛掉了電話。
舒媛聽到電話裏的忙音,撇撇嘴,“真是個死心眼,林家大小姐的身份,什麼男人找不到,偏要吊死在陸鳴遠那棵歪脖子樹上,那癆病鬼有什麼好的,也就一張臉能看!”
舒媛邊說邊穿起衣服,出了房間去找導演了。
那些記者是導演聯係來的,隻能讓他找到那些記者。
林玉寧放下電話,坐在床頭久久的沉默,眼淚一串串的滑過臉龐也沒有知覺,她感覺整顆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紮緊了一樣,每吸一口氣都是是疼的。
鳴遠,我要怎樣才能救你。
這一刻她突然有些後悔,如果整垮煙羅需要付出陸鳴遠的生命為代價,那真是的她希望的嗎?
可是不把煙羅整垮,她又要怎麼去到陸鳴遠的身邊。
愁緒萬千,是無法整理清的結。
驀地,眼前閃過一道亮光,林玉寧便覺眼前一痛,下意識的抬手擋住眼睛。
這才發覺臉上都是淚,眼睛也哭腫。
她忙地抹了把臉,走到窗邊,原來天邊已經出現了魚肚白,剛剛那亮光是保姆開車出去買菜的車燈。
天哪,竟然在這屋子裏坐了一夜,也不知道林昆醒了沒有,要是發現自己半夜裏離開,又要以為自己有異心了。
她忙地奔到衛生間裏用冷水敷了一下臉,幸好她天生眼皮薄,即便哭腫了也沒有那麼厲害,屆時就說晚上喝多了水引起的。
打定主意,林玉寧緊忙理了理衣服,又檢查了下屋子裏沒有異樣,這才跑回林昆的房間。
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她看到林昆還好好的躺在床的一側,心裏長舒一口氣。
興許是心虛,她上床之後,特意的往他那邊挪了挪。
睡夢中的林昆似乎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轉個身,長臂一伸就把她抱進了懷裏。
濃烈的男性氣息鑽進她的鼻子,讓她不自覺的皺緊眉頭。
罷!
林玉寧在心裏歎息一身,也伸手摟住了林昆的腰。
愁腸百結了一晚上,這會一沾著床,林玉寧很快便睡著了。
緊閉雙眼的林昆倏地睜開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懷中的人。
其實剛剛在她起身的時候,林昆就已經醒了,還拿起床頭的分成,聽全了她與舒媛的電話。
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老子像供菩薩一樣寵著你,竟然還敢惦記著別的男人,並且還陽奉陰違,簡直是沒把老子放在眼裏。
以他往常的脾氣,絕對會揪起林玉寧扔給地下場所,讓混混流氓們玩個夠。
卻不知道為何,他一直躺在床上未有行動。
林玉寧,等到哪天,你把老子的耐心耗盡,有你受的!
平靜的眸光裏驀地劃過狠戾,他突地翻身將林玉寧壓在身上,沒有任何前奏的進她的身體。
林玉寧猛地睜開眼睛,當看到林昆黑如鍋底的臉時,忙地斂神露出羞澀笑顏,“昆叔,人家還沒睡醒呢。”
“我這不是正在叫你醒嗎?”林昆嘴角勾起一絲笑,動作更加的猛烈。
被林昆這樣一鬧,林玉寧是徹底沒得睡了。
她隻好強打精神起床,吃完早餐又由林昆親自送到校門口。
隻是這一天她都心不在焉,如今林昆盯的她太緊,根本沒有機會去幫陸鳴遠。
她坐在教室裏,兩眼放空的望向窗外,突地看到一個陽光朝氣的男孩子跑了過去。
陸鳴天!
林玉寧突地想到什麼,飛快的跑出教室,來到了球場上。
正是午休時間,陸鳴天正和幾個男生在踢足球,奔跑的滿頭大汗,衣服也脫的隻剩一件長袖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