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被識破,蘇延並沒有難堪之意,反而更進一步,繼續嘲諷的說:“是又怎麼樣?你不就是用這一招對付張子心的嗎?還要我們十佳新生給你當陪練,藍玉煙,你可真把自己當回事。”
藍玉煙終於明白了,原來是這位高材生不屑於給自己當對手啊。
就因為心中不屑,就當眾給自己難堪,像個善妒的小媳婦一樣,這位高材生的人品可真是不怎麼樣?也恁地自負了些。
蘇延見她不說話,麵上更加嘲諷,“藍玉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能成為十佳新生的對手,那麼公眾自然也就把你擺在與十佳同等的位置。輸了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要是僥幸贏了,當然你也不可能贏。但是無論怎樣,經此一事,你肯定出盡風頭。到時侯就算重修你也不虧。哼,打的好一手算備受,狡詐陰險!”
說到此,他冷哼一聲,更加憤慨的模樣。
藍玉煙原本還對他有些不屑,聽到這些,不由的瞠大眼睛。
若不是作為當事人,聽到他這番解讀也都要以為自己就是這麼想的。可是她當時還真不是這麼想,隻是覺得自己需要證明實力。
藍玉煙覺得這誤會大,既然是誤會那就有必要解釋清楚。
畢竟這蘇延才名在外,根據前世的記憶也沒有什麼人品汙點,說不定以後還可以為煙羅聘用。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她剛想解釋。
陸鳴天卻是跳了出來,指著蘇延,劈哩啪後啦的反駁,道:
“你胡說什麼呢,我玉煙姐姐從小就幫自家廠裏設計衣服,是國內首屈一指的服裝公司的設計師之一,她設計的衣服受到世界各地人的喜歡,還需要沾你們幾個乳臭未幹的,所謂十佳新生的光,來抬高自己位置,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看你這麼沒有禮貌,驕傲自負,也就是個隻會讀書不會做人的畫呆子。”
藍玉煙拉都拉不住他。
不怪他這樣氣憤,陸鳴遠再三叮囑要他要照顧好藍玉煙,他也就跟著一個賣畫具的老板去了下邊上的倉庫拿貨。
一回來,老遠就聽到有人指著藍玉煙罵。
先不說那人罵的對不對,反正對也是不對的!
我陸鳴天的小嫂子就是錯了,也輪不到別人罵。
就是這麼護短,就是這麼不講道理,軍營裏出來的隻認拳頭。
他還真是放下手時原東西,揮著拳頭就要撲上去跟蘇延拚命。
蘇延一聽這話,那氣的是怒火中燒。
這還了得,踩著自己的名頭往上爬也就算了,竟然還反咬一口,這冤枉氣實在受不得了。
到底年輕氣盛,又慣來是個隨性的主,也顧不得是公眾場所,衝上去便要與陸鳴天幹架起來。
天哪,這真是越發說不清了。
藍玉煙忙地上前阻止,然陸鳴天是什麼人,那是在軍營裏出生長大,一會走路就和新兵蛋子練手的。
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身手極好,眨眼間,拳頭就要揮到蘇延的白臉上,這要是招呼上了,非得破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