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時間可以從來,我情願回到那個時候,九嬸還是我的九嬸。”她突地感慨的說。
“隻要你願意,去跟你九嬸服個軟,她還是你九嬸,她這人就是心軟,是不會記你的仇的。”陳國富適機說,又飛快的轉頭,對連又光說:“對了,連總,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次來也是有要事與連總說。陳某管理不當,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員工,竟偷懶將貴公司的產品充作原創設計,還擺上了櫃台。實在對不住,您看,就是這幾款,請連總過目。”
陳國富當機立斷,從品袋裏掏出那一套首飾放到連又光的麵前。
連又光顯然是已經知道此事了,所以看到陳國富拿出的首飾時並不意外,甚至嘴角還噙了絲笑容。
“所以陳總此來是當說客的。”連又光端起酒杯,頗有些不屑的說道。
臉不一定要撕破,但是該端起架子的時候還是該端起來的。
連又光是個精明的商人,這種坐地得利的時候,怎麼會不擺足架式呢。
正準備聽聽陳國富願給出多少賠償,再好好的宰他一回的時候。
陳國富卻是搖頭,說:“不,我是想來與連總談合作的。”
“合作?”連又光驚疑的看向他。
頓了頓,卻是有些嘲諷的說:“陳總,您莫不是糊塗了,我們連福生與周福記同樣都是做珠寶的,您要怎麼合作,難不成要把你珠寶公司賣給我,這樣你們就成了我的子公司,如此,便可放心大膽的銷售連福生同款了?”
這個主意可不太好,雖然是抬高了連福生,讓連又光的心裏好受些,卻也更讓連又光看不上周福記。
像他們這種級別的人物,勢均力敵,哪怕對手也能同席而坐,但若是有高低從屬之分,那可就怪不得連又光下逐客令了,低弱之人又怎配與他連家二少並肩而坐呢。
這樣淺顯的道理,即使林玉寧也明白,不由的納悍的望向陳國富。
若是陳國富打的是這個主意,那麼她根本不需要出手,他們的談判自己都會崩了。
林玉寧定下心來了,淡定的看著陳國富。
後者微微一笑,“您說笑了,周福記是周家的老字號,這賣不賣的可得周大師說了算,我這個法人,也得尊重老爺子的主意啊。”
“那你與我談什麼合作。”連又光有些好奇了。
陳國富笑笑,“我要與你談的是煙羅?”
“煙羅? 這……陳總,這麼快便可以作尊夫人的主了?”連又光好奇的說道。
陳國富坦然一笑,自信的說:“您可能不知道,煙羅雖是一家服裝公司,卻也是服裝業最大的地產公司,不吹牛的說,凡是有煙羅的店鋪,必有煙羅的房產。我們不租門店隻買鋪子。”
“這,連某倒是有所耳聞,隻是這與了連福生有何幹係?”連又光端起酒杯,尷尬的喝了一口。
“我們煙羅的店鋪所在的位置全是各個城市的黃金商圈,且鋪麵均在一百平米以上,有些更達兩三百平,若是隻作服裝賣場,難免有些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