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來小時,陸淩修就因為持續不斷的拉肚了而麵色慘白,氣息奄奄。
陸振邦急忙背起陸淩修,另一邊李向陽則急急的開了車子,一家人火急火燎的趕去醫院了。
其他人也沒有了心情,跟著去了醫院。
另一邊陳國富劉香玉聽說陸淩修突然入院,也趕了過來了。
“好好的,怎麼會拉肚子呢。”慌亂之後,有人提出了疑問。
“是不是吃壞什麼東西了,陸老身體一向很好。”其他人也跟著七嘴八舌的說起來。
“說吃壞東西,我們都是吃的一樣的呀,我們都沒事,怎麼就陸爺爺一個人有事?”肖婷突地皺起眉頭憂心忡忡的說,“會不會是林玉寧做的那個蛋糕的問題,我們沒有吃蛋糕。隻有陸爺爺吃了。”
她突地轉向林玉寧神色嚴肅的說道。
林玉寧霎時慌了神,忙地搖頭擺手,“我沒有,不是我,我不可能在蛋糕裏下泄藥的。”
肖婷卻是輕蔑的笑了笑,“我們又沒有說泄藥,你心虛什麼,也許隻是老人家不合適吃蛋糕呢。”
這話,雖然是在替林玉寧開脫,卻分明在說她在不打自招。
林玉寧的臉色更加蒼白,驚恐的瞪大眼睛,“我真的沒有,蛋糕你們雖然沒有吃,可是,可是我們在廚房時,白奶奶和我都吃了很多啊,陸爺爺是老年人,白奶奶也是啊,我們都沒事,真的不是我。”
林玉寧說著眼淚便嘩嘩的往下掉。
“林玉寧,你就別再裝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當麵一套背後一套,過年這麼多天,雜七雜八吃這麼多東西都沒有事,就你一來就出來,你就是個掃把星,瘟神!”
肖婷得理不饒人,怒上心頭說話也是口不擇言,跟連珠炮一樣的痛罵林玉寧。
“我真的沒有,白奶奶,王阿姨,陸阿姨,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是誠心來給大家拜年,也是誠心想做點好吃的,我沒有想過要害大家啊。”
林玉寧哭的委委屈屈,淚流滿麵,一副我見猶憐,比竇娥還冤的神情。
但是除了她,也實在想不到誰還會害人。
故而,縱使肖婷說話尖酸刻薄,其他人也沒有幫林玉寧說話。
“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我,都瞧不起我,都覺得我有一個殺人犯爸爸,也生不出什麼好東西,你們都覺得我是壞人,好,我錯了,我不該熱臉來貼這個冷屁股,我不該出現在你們麵前,汙了你們的眼。但是,沒做就是沒錯,若是不信那就報警,讓警察來還我清白。”林玉寧也急了,也顧不得矜持,當即跑到醫生辦公室打了報警電話。
這樣一來,其他人便又覺得有些不可信了。
“會不會真的冤枉林玉寧了,你看她都去報警了。”陸鳴天皺著眉頭,弱弱的說道。“得了吧,什麼熱臉貼冷屁股,林昆現在與我們是勢不兩立,她來裝什麼好人,估計是聽說我們有了林昆的犯罪證據,故意跑上門想藥倒我們,好趁機偷走證據。”
肖婷義正言辭。
原本還覺得林玉寧不可能做這些的,頓時又遲疑了。
林玉寧聽到肖婷的話,握著話筒的手猛地一僵。
腦子裏嗡嗡的就隻剩一句話,他們真的有了林昆的犯罪證據。
這句話就像變成了無數隻蜜蜂不停的在腦海裏飛舞著,振動的翅膀發出嗡嗡的共鳴聲,吵得她幾欲崩潰。
肖婷看到林玉寧抓 著電話,卻遲遲的沒有撥出去,不屑的說:“看吧,她根本沒有勇氣報警,因為報警的結果就是,賊喊捉賊!”
這句話終於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猛地轉過頭來,眼中是不加掩飾的恨意與怒火,燃燒的她眼眶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