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漿?”白青鳳疑惑的皺起眉頭。
“我根本就沒有放果漿,蛋糕烤好之後,我刷的是黃油。”林玉寧探出頭強調道。
白青鳳仔細的想了想,自己當時吃那個蛋糕時就覺得雖然好吃,但是膩了一些,就是因為不習慣太多黃油。如果是果漿那麼酸酸甜甜的肯定就不會是這樣的感覺。
“確實,我沒有吃出果漿的味道。”白青鳳如實說道。
林玉寧作驚恐狀,突地又想到什麼,淚眼婆娑的看著藍玉煙,“玉煙,你為什麼要害我,我知道你一直恨我爸爸,恨他害死了你爸爸,可是我,我真的一直把你當姐妹啊,你為什麼要對我趕盡殺絕,你就不能留條後路給我嗎?”
“我爸爸是罪人,他已經受到懲罰了,我是無辜的啊,玉煙,你為什麼就不能放下仇恨呢,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肯罷休啊!”
林玉寧不停的哭著,口口聲聲的說著把藍玉煙當姐妹,但是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告訴警察,藍玉煙是有作案動機的,她是為了對付自己才故意毒害陸淩修。
如果坐實了藍玉煙下的藥,那麼她這個行為定會讓陸家人徹底厭棄。
藍玉煙心一陣陣的發涼,她原本還有些同情林玉寧,覺得林昆就要倒台了,她的日子會很難過,也想著她能力不錯,隻要本本分分的就讓她在珠寶公司繼續工作下去,反正有周錢看著她,總不能捅出什麼大簍子。
卻沒有想到,她心腸如此歹毒,竟為了對付自己,朝那麼和藹的陸爺爺下手,不顧他老人家的健康以達到自己卑劣的目的。
“警察同誌,他們說的對,陸爺爺吃過的那盤蛋糕是我親手端出廚房的,但是我隻是裝了下一盤,絕對沒有作其他的動作。”
“廚房裏就你最後一個出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沒有。”林玉寧怒指著她。
“我不能證明,但是沒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藍玉煙要對付你有一百個法子,就是一對一單挑,我也能打得你爬不起來,這種拐彎抹腳的小伎倆,不是我的作風。”藍玉煙正氣凜然的說。
“隻是你是最後一個從廚房出來的,蛋糕也確實經你的手,這如果沒有證據證明你自己的清白,可就真的不好說了。”警察也看出來,大家對藍玉煙的重視,故而說話也比較客氣。
“她沒有證據,我有!”李修遠突地走了過來。
“修遠?你有什麼證據?”陸振風一看兒子自信的出頭,不由的皺緊眉頭。
“媽,您忘了,我原本學的是什麼專業。”李修遠自信的笑了笑。
“什麼?”陸振風奇怪的看著他,“你吊兒郎當的,從來不肯好好上學,我哪知道你什麼專業。”
李向陽也頭疼的看了看兒子,想了好一會,說:“當年他私自帶著鳴遠去福西找苗繡片,媽一氣之下,不是他扔部隊裏,當了兩年的通訊兵嗎?如果非要說專業,那這個勉強算得上。”
“什麼叫勉強算得上,我那兩年可是上山下少,爬高潛低的吃了好多苦頭。你們是不知道,要在高原上架設基站,線塔是多麼艱難的事情。”李修遠不服氣的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