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國富這樣的大老板,瑣碎的事都有屬下做,倒顯得比較空閑,正好跟著劉香玉進進出出,倒像個無業遊民一樣,也惹得公司員工豔羨不已。
有那相熟的員工不時打趣劉香玉,說她不是嫁了老公,而是娶了個跟班。
劉香玉一開始很不習慣,無奈陳國富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隻得隨他去了。
藍玉煙到時,陳國富正坐在劉香玉辦公室一邊看報紙,一邊陪著劉香玉辦公。著實是有些無聊的,見到藍玉類進來,忙不迭地往旁邊讓了讓,叫他在自己身邊坐下。
藍玉煙卻是有些嚴肅,走近他說:“陳叔叔,我們談談。”
陳國富一愣,尷尬的笑笑,“周末啊,公司沒事,大家都下班了,我一個人呆在家裏也無聊,你媽也真是的,這都合法夫妻了,有什麼可忌諱的。”
這個陳國富真是越老越沒正經。藍玉煙無語的翻個怪眼,“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你先跟我出來一下。”
話落,便拉了陳國富去了旁邊的小接待室,又給自己倒了杯熱茶,這才凝重看著陳國富。
陳國富被她看的心裏發毛,“玉煙,你怎麼了。有什麼事直說行不行?”
“陳叔叔,我們可能都做錯了。”藍玉煙緊握著杯子,好一會方有些哽咽的開口。
“錯,哪錯了,那個,玉煙,是不是陳叔叔哪裏出格了,你說出來,我一定改,你千萬不要反對我和你媽啊,你知道我好不容易才等到她的,你那個媽你是知道的,隻要你開口那就是聖旨,她就是愛我愛的死去活來也會答應你……”陳國富一副苦哈哈的模樣,使得藍玉煙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都變得傷感不起來。
“啊,不是你和我媽的事,好了好了,我直說就是,林昆可能就是當年差點把林玉寧拐賣的人販子。”藍玉煙一口氣說出最有可能的殘酷事實。
“啊!”陳國富猛地瞪大眼睛,僵得跟雕像一樣。
好一會之後,他方難以置信的驚叫:“這怎麼可能,林昆怎麼可能是人販子,玉煙,你是不是搞錯了?!”
他瞪大眼睛,直直的看著藍玉煙。
藍玉煙便將藍愛娣、還有張子心一家的事情細細的說給他聽。又指出在永安鄉時,林玉寧對林昆的態度。
陳國富稍一細想便覺得確實事有蹊蹺。
“這怎麼可能呢,林昆是林老爺子特意派出來幫我們幫找林玉寧的,哪有那麼巧的事,剛好鳴遠去找了林老爺子幫忙,這凶手就是林昆。這,怎麼想都覺得有太匪夷所思了,隻是再想想愛娣的遭遇,這,又很難讓人不往那壞處想……唉!”
末了,陳國富重重一聲歎息,勾著頭沉默起來。
“現在追究那些陳年往事已經沒有必要了,如果真的是我們想錯了,害了林玉寧,那我們竭盡全力的幫她將林昆繩之以法。至於其他的,回頭再說吧。”藍玉煙想了這一路,此時情緒倒平靜下來了。
木已成舟,追悔莫及,與其陷在自責愧疚中,倒不如好好想想未來該做的事。
陳國富是個男人,那傷感懊悔的情緒很快被理智代替。
他仰起頭,目光如炬,“好,我這就去找人徹查當年的案子,林玉寧被拐案,那幾個人販子現在都還在監獄裏,隻要找到當地警局調出當年宗卷,必會有蛛絲馬跡。”
“嗯!”藍玉煙想了想,又說:“另外,我們也得和林玉寧通通氣,你看能不能通過周錢讓她回珠寶公司上班,她現在學校沒有去,天天呆在林家,林家又有好多人看著,對於接下來的事情總是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