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僅僅是流鼻血,他還整天嚷嚷說頭痛得厲害啊。難道東西吃多了,也會頭痛嗎。這裏每個人都吃著同樣的飯菜,其他人怎麼沒事,就隻有他出事!”伊伊也忍無可忍了,跑到她跟前,找她理論。
那時,伊伊的錢都被蕭弦死死抓在手裏了,她就算想幫曾仕宇,她也無能為力了。
“現在你是他妻子,你不好好照顧他,讓他遭受病痛的折磨,卻來找我理論,你不覺得害臊嗎?你算哪門子妻子,連自己的男人都照顧不好。婚前愛得死去活來的,現在後悔跟了我們家仕宇是不是?”蕭弦冷冷說道。
伊伊也不甘示弱,氣勢洶洶地說,“你以為我不想減輕他的痛苦嗎?我的錢全部都給了曾仕宇,而你又從仕宇那裏把所有的錢都騙走了。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好了,我老公生病了,我連買藥的錢都沒有了,你倒好,把我們的錢吞得幹幹淨淨了,連骨頭都不剩,回頭,還來怪我沒有照顧好你的兒子!是我要問你算哪門子母親才對吧!”
“哼,哼!”蕭弦冷笑幾聲,“你好像剛剛沒有聽無講清楚,我說了,曾仕宇不是我的兒子,我不是他母親,你覺得我得必要為一個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嗎。再說了,我可是一家之主,我當然得掌握全家的財產了了。如果把錢都話你們這些敗類的的手裏,那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呀!”
“你這老巫婆,看你藏這麼多錢幹什麼。你兒子生病了,你都不願意出錢給他看病,難道你想死了以後,用錢來給你堆徹墳墓嗎?”伊伊生氣地嚷道。
這時,另外一種聲音在客廳裏響了起來。
“鳳姨,鳳姨!”躲在沙發上的曾仕宇艱難地撐起上半身,對一旁站著的我,虛弱地叫道,“你去勸勸伊伊吧,讓她別跟我媽吵了,小心點我們的孩子!”
我把他話轉達給了還在與蕭弦爭論不休的伊伊。
伊伊,當時,真的很在意曾仕宇的,她一聽到我的話,馬上就停止不吵了,挺著個大肚子,回到曾仕宇的身旁坐了下來。
“仕宇,你怎麼樣了,我陪你到醫院看看好不好!”
“不,不,不去,我不去。你不用擔心我,我疼上個一兩天就會沒事的了。不用擔心我,照顧好自己,你得當以我們的孩子。”曾仕宇有氣無力地說,雙手緊緊握著伊伊的手,講話也變得很艱難,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現在都一個多月了,你還是這個樣子,叫我怎麼不擔心你呀!”伊伊哭著說,眼淚滴滴嗒嗒地從眼裏掉下來。
“不哭,不要哭,我真沒事!”
曾仕宇困難地舉起手,替伊伊抹去臉上的淚水,他不擔心自己,倒擔心起伊伊來了。
“喲!”可惡的蕭弦又出現了。手裏多了一個透明的瓶子,裏麵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些五顏六色的藥丸。“小兩口挺恩愛的嘛!”說著她從瓶子裏倒出來幾顆藥,然後,往曾仕宇嘴裏一塞,說,“吞下去!沒用的家夥!”
“你給他吃什麼?”伊伊驚叫道,顯得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