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月璿幾步走過去拍了拍呂少希的肩膀:“不用這麼拘謹,以後我們九個就是一家人了。”
呂少希和其他七個同伴異口同聲:“是,主子。”
代月璿:“……”她都把話說這份上了,能不能來點溫馨感人的氣氛呢,算。
劉連和劉子揚見師父(師祖)把自己落下,心情十分不爽。
“師父,我把您當成父親,您剛才怎麼沒把我算進你的家人裏麵。”劉連頗委屈道。
代月璿挑眉看向劉連,這一看,就看見了個熟人,“陸思梅,我都看見你的裙擺了,還不出來。”剛才齊子言要殺她的時候,就聽見這丫頭在喊自己。
陸思梅從劉連身後站出來,低著頭不敢看代月璿。
劉連想起這件事還沒向師父彙報:“師父,當日我們正要啟程來西瑞找你,她就不知從哪冒出來說是你的丫鬟,問你在哪裏,我看她孤身一人,又知道你身高相貌特征,就把她帶上了。”
代月璿點點頭,“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些話要問阮寒衣。”
“師父,那我們在五百步外等候。”
“也好。”
眾人離開後,代月璿來到阮寒衣麵前,見她目光鎖緊劉連的背影,打擊道:“我見過劉連的夫人,確實比你好千萬倍不止,劉連的眼光還不錯。”
阮寒衣憤恨地瞪了眼代月璿,“你到底是誰?”
代月璿本來還想問聞遠山在哪裏,不過現在看來這阮寒衣是死也不會說了,“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代月璿將閻王麵具取下。
“藍千柔!你居然還活著!”阮寒衣忍著劇痛驚呼出聲,隨後覺得不對,要是她還活著,不可能會這麼年輕,他看起來也就十三歲的樣子。
“不,你不是藍千柔,你是她的兒子!一定是!”這麵具少年和那女人有六七分相似,應該沒錯,可當年藍千柔的孩子不是被輕容表妹殺了嗎?
代月璿躬下身湊到阮寒衣麵前:“我不是她兒子,我是藍千柔的鬼魂來找你索命的,清楚了嗎?”
站直身體,重新戴好閻王麵具,從袖籠中掏出個瓶子倒出粒藥丸,塞進阮寒衣嘴裏,然後不再看她一眼,閃人了。
“唔唔唔……”代月璿身後的女子張著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突然,代月璿感覺背後有液體流動,伸手往後背一摸,這女人居然潑她狗血?
轉身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木筒,笑道:“沒想到你隨身帶著狗血,看來是虧心事做多了,怕鬼!我想不明白,你怎麼能怕你的同類呢?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像鬼?還是個啞巴鬼。”
五百步外,眾人見麵具少年過來了,劉連走到代月璿身旁,把心中疑問說出來,“師父呀,這三毒一蠱的藥性嗬嗬徒兒還不清楚,請您賜教。”劉子揚也跟著點點頭。